,大队人马还在后方。
只看得城头上的旗帜与铁甲,女真前锋自是头也不回立马转去!
刘光世端坐城楼之上,慢慢等著看著,只待两三日去,看著女真一部一部又来,步卒,辅兵,骑兵,慢慢旌旗如云。
完顏宗望自也到得河间城外,眉头也皱,河间城里的“存款”可还真不少,存款倒是其一。其二是这座城池,那大宋天子允诺割让之城,已然是大金的国土了,自也捨不得……
还有更重要之第三,这座城池,当是苏武麾下人马了,当是善战的,至少堪用,若是不打,就这么越过去,后患很多,最直接的后患就是屁股后肯定会跟著一支人马,隨时都可能突袭而来……
特別是过昔日辽宋边境,这是个大麻烦,辽宋边境虽然也平坦,但有一条河,河倒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宋人昔日在边境种植了无数的荆棘林,绵延去不知多少里地。
大军要过这个边境,就得过雄州,若是夹在雄州与河间之间进退不得,那更是麻烦。
当然,也不是说一定要从这里过,从別的地方过,那也麻烦,不知要绕多少路去,乃至往河东去,也可回塞外,只是到处两眼一抹黑,著实是不懂不知地形地貌,乃至各处城池军队……
军中虽然有许多旧辽之人做嚮导做参军,但完顏宗望又岂能完全信任……
急是急的,镇定也是镇定的……
那就先试一试手脚,看看苏武麾下,到底有几分能耐,摆开阵势干一干再说!
河间城內,刘光世麾下守军,正经的战兵一万三千余人,辅兵近两万,不仅仅是鄜延之兵,也还有环庆之兵,乃至雄州还有七千多战兵在守,辅兵也有万余。
河间城內,更是同仇敌愾,被肆虐一番,不知多少血海深仇,那些被释放的青壮宋人,此时岂能不恨女真不知多少人家中妻女早已……
但凡是条汉子,是个男人,此番也要与女真拼了命去……
等著女真做攻城的准备,也等著开战。
河间府要打起来了。
太上皇赵佶,火急火燎回到了东京,耿南仲出城门十几里去迎接。
见到赵佶的那一刻,耿南仲只管满脸是泪,大拜而去:“陛下,陛下辛苦啊,陛下可回来了……”
赵佶忽然也两眼是泪,一时不知多少伤感,感怀之事无数,一边抹泪,一边来说:“唉……你们也不易啊……”
说著,一旁童贯连忙给赵佶递过去布巾,赵佶拿著布巾擦拭双眼,远远看得一眼那巍峨东京城……
更有感怀不已:“上苍有明,祖宗庇佑……”
耿南仲只管来说:“陛下快请,天子已然在宫中等候,文武百官皆在大殿,都等著陛下回去……”
赵佶闻言,面色稍稍有些不爽,但也不说什么,只管摆手去:“上车吧,回宫去!”
眾人隨著去,童贯在车架內,把车帘稍稍掀起,看身后跟著的几千捷胜军……
自也看得到一些事情,捷胜军作为外军,自是不能入城,城外自有军营驻扎,童贯想下车去说点什么,但却也没有动。
天子一个车架,童贯与蔡京一个车架。
此时此刻,蔡京岂能不语:“老夫以为……捷胜军当入城去……”
童贯却摆摆手:“罪责担当不起!”
没有真说得过去的理由,捷胜军如何能入城若真是硬来,岂不立马撕破了脸万一天子当真敦厚呢
再说,童贯不比蔡京,他心里,其实没有太多爭夺的念头,已经活到这一步了,只要不是真要他的命,他自不会主动去做些什么,便也是童贯有自信,自信自己这般功勋,乃至这般威望,不用他是正常,当也不至於逼人太甚。
蔡京真是怒其不爭,只管一语来:“若真是事到临头了,看你我如何是好!”
童贯嘿嘿一笑,不言,只看了看蔡京,真说起来,蔡京当是急了,便是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