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骑兵的动向。”
“可知数目”苏武问著,他在皱眉,却是心中澎湃不止。
第一次,第一次与女真真正决死对垒“数目还当再探,末將得知消息,第一时间就来稟报,也好让大王早作准备,末將再去把军情拢来!”
燕青不作停留,只看苏武还有没有话语交代,苏武一时在沉思,燕青便打马再走。
苏武看著头前那乌古山脉,南北走向,横亘在前,不是什么很大的山脉,却是南北也有二三百里去。
南北皆有骑兵在动,那女真自有谋划其中。
女真之大战略,兴许不会如何高明,但女真临战之战术,那一定要著重对待,这是女真与生而来的天赋,更也是女真这么多年战爭不止的经验。
乌古山南与北,也就是头与尾,定然都有军队,这是个什么造型
声东击西疑兵之计两面夹击苏武不再去想,已然下令:“传令诸部,莫要再往东了,大军全部集结,就在此处先不走了!
自有无数令兵飞奔而去。
苏武也勒了马蹄,准备等上一等,不一定等著女真来,但至少,要等到有確切情报之后再动。
这草原的情报,著实麻烦。反正,稳重总不会错,此时此刻,谨慎绝对没问题。
苏武在聚兵了,游骑也越派越多。
诸多大小可汗,忽然也紧张起来,他们岂能不知女真之威那般无敌之大辽,就亡在女真之手!
倒是苏武也有军令给他们,让他们后撤干里驻扎观战,不必近前来添乱,
眾人自也连忙后退而去,还要每一部出个千八百人去看守一路而来的战利品。
眾人却还有爭吵纷乱,一路来,战利品越来越多,眾人还没有商议个所以然出来。
主要的矛盾,不是在那些小部落,而是在大部落,阻卜大王,梅里急,达密里,耶刮—
苏武自也不管这些事最好,爭得打起来!
苏武在等聚兵,也在等情报。
东京城中,皇城之內,龙亭之下,人不多,就是王与童贯。
真说起来,皇帝赵估能信任的人,也就这两人了,童贯也是刚刚回来不久,赋閒在家,没什么官职,广阳郡王自是还给他了,还多了一个太宰之名。
天子在问:“倒也不知北边战事如何了—“
王在答:“陛下,燕王殿下率大军入了草原,大概是到了昔日辽国的北庭都护府,但具体在何处也不知,打没打起来,打成什么样了,也不知———许著实是消息难通。”
天子有一种无力之感,就好似明明有只手,却控制不住,乃至连感受都有些感受不到了,不知这只手到底在做什么天子在嘆:“如此远征,昔日在汉唐,也是难上加难之事,更要有经年之准备,苏卿如此贸然就去,朕心中著实担忧—
说著这话,便去看那老童贯。
童贯自是真老了,越来越老,满头白髮天子看他,他自要说话。
便道:“陛下不必担忧,如今苏子卿兵强马壮,马匹良多,胜则大胜,败也能保全自身!”
“没个消息,总是让人心中难安!”天子如此一语。
“那陛下可派人去枢密院里催促一下军情奏报”童贯如此安慰。
天子点著头:“那无事啊,大伴去枢密院衙门里走动走动如何毕竟大伴对枢密院可熟悉得紧,那里的官吏,自也对你尊崇有加!”
“也好!”童贯当真点头。
天子忽然问了一语:“大伴,若是—-燕王此番又得大胜而归,想来定是如此,定能大胜,胜了,许草原诸部皆是来朝,朝廷还要册封诸部可汗,亦如昔日大唐,嗯还有女真兵败,自也斩获颇丰——如此,燕王当再如何加恩啊大伴出出主意”
童贯闻言,自还真去想这件事,只是他陡然反应过来了,看向天子天子面色如常..
童贯心中,已是翻江倒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