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魏军校尉争执起来。”
还没说完,只见几名士卒押着韩军副将进来了。
魏惠王眉头一皱:“拖出去斩了。”
随后,只听帐外“咔嚓”一声,韩军副将已经人头落地。
“斩了便斩了,一群小国将领,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他转向庞涓,“告诉各国军队,粮草由联军统一调配,谁敢违抗,以通秦论处!”
庞涓心中暗叹,却还是躬身应道:“臣遵旨。”他知道,韩军本就不愿为魏国卖命,如今斩杀其副将,只会让韩军更加离心离德。
果然,消息传到宜阳的韩军大营,韩军将士群情激愤。
韩侯的弟弟韩明摔碎了酒爵:“魏惠王太过分了!我们出兵两万,却只给一半粮草,还杀我副将,这哪里是合纵,分明是奴役!”
一名谋士劝道:“公子息怒。如今联军势大,我们不宜与魏国翻脸。不如派使者去魏营,就说粮草不足,请求撤军回国。”
韩明眼睛一亮:“好主意!我们本就不想为魏国卖命,正好借这个机会脱身。”
与此同时,上党的赵军大营里,赵肃侯的使者正在与赵军主将密谈。“大王说了,魏惠王野心勃勃,若真灭了秦国,他魏惠王就会转过身来吞并赵国。我们只需虚张声势,不必真的出兵。”使者压低声音,“另外,秦国使者白雪送来消息,只要我们撤军,秦国愿归还少水三城。”
赵军主将点点头:“我明白。告诉大王,我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武关的楚军大营更是热闹。楚王的弟弟昭阳正与几名将领赌博,听到魏军斩杀韩军副将的消息,只是冷笑一声:“魏惠王这是自寻死路。我们何必为他卖命?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只守不攻。”
河外的燕军和齐军也各有心思。燕军主将接到燕文公的密令,只许观望,不许出击;齐军主将则接到齐威王的命令,见机行事,若联军胜则趁火打劫,若联军败则迅速撤军。
而这些,都是商鞅派出的各路使臣说服各国君王大臣的功劳。
三日之后,联军的矛盾彻底爆发。韩军首先以粮草不足为由,撤出宜阳,退回韩国;赵军紧接着撤出上党,返回邯郸;燕军和齐军也相继拔营,退回本国。短短几日,三十五万联军只剩下魏军十万和楚军五万。
魏惠王得知消息,气得浑身发抖:“废物!一群废物!本王好心牵头合纵,他们竟然临阵退缩!”
庞涓脸色凝重:“大王,如今联军瓦解,我军势单力薄,不宜再进攻秦国。不如暂且撤军,再做打算。”
魏惠王却不肯罢休:“撤军?本王已经向天下宣告要灭秦复仇,岂能半途而废?传旨,魏军十万、楚军五万,即刻向河西进发,本王要亲自坐镇中军,看商鞅如何抵挡!”
庞涓知道劝不动魏惠王,只能叹息着领命。他看着远处秦国的方向,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商鞅绝非等闲之辈,联军瓦解,既是他的杰作,更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而此时的商鞅府邸,景监正拿着各国撤军的密报,兴奋地对商鞅说:“商君,您真是神机妙算!韩、赵、燕、齐四国已经撤军,只剩下魏军和楚军了!”
商鞅微微一笑:“这只是开始。庞涓虽勇,却不懂人心。魏惠王骄横跋扈,视各国为仆役,联军岂能长久?接下来,该轮到楚军了。”
他转向景监:“你再去一趟楚国,告诉昭阳,若楚军撤军,秦国愿与楚国互通有无,加强贸易往来。另外,送上一批秦国的铁器,以示诚意。”
“只是让你辛苦,”商鞅拍拍景监的肩膀,说道,“连续奔波韩楚两国,韩国已见成效,楚国是否撤军,还劳你再走一趟。”
景监躬身应道:“臣遵旨。”
“纠纠老秦,共赴国难。”景监站起身,神色凝重,“景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商鞅走到窗前,望着函谷关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已经准备好了。
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