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彻底浇灭。果然…果然还是不行吗…
然而,叶凡接下来的话,却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 “但,老人家先天元气未绝,心脉深处尚存一缕生机,百会之上亦有余烬未冷。此乃天不绝人之路,尚有一线转圜之机。”
他顿了顿,迎着张婶瞬间由绝望转为极度震惊、难以置信的目光,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能救。”
轰!
这两个字,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灯塔光芒,瞬间刺破了张婶心中所有的绝望阴霾!
“能…能救?!”张婶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极度的震惊和狂喜,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起来,她猛地抓住叶凡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去,“叶小哥!你…你说真的?!我妈…我妈真的还有救?!”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医院判了死刑,连最后一面都让见了,这个年轻人却说…能救?!
“嗯。”叶凡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生机虽弱,犹可复燃。毒浊虽盛,尚能涤荡。给我一点时间。”
“好!好!好!”张婶激动得语无伦次,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但这次是狂喜的泪水,“叶小哥!求求你!救救我妈!只要能救我妈,我…我张桂香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她噗通一声又要跪下,被叶凡伸手扶住。
“不必如此。”叶凡松开手,目光再次投向床上气息奄奄的老人,“准备一盆热水,干净的毛巾。另外,家里有没有没用过的缝衣针?要最细的那种,再找点酒精,没有的话高度白酒也行。”
“有!有!我这就去拿!”张婶如同听到了圣旨,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生怕慢了一秒。
房间里只剩下叶凡和床上垂危的老人。
叶凡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专注和凝重。他从贴身的衣袋里,缓缓取出了那个古旧的皮套。打开皮套,七根古朴的银针在昏黄的灯光下,流转着温润而神秘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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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中选出了三根:一根三寸长针,寒芒内敛;一根两寸毫针,细若发丝;一根一寸半圆针,针体圆润。
没有酒精,张婶很快拿来了一瓶劣质的高度白酒和几根崭新的缝衣针。叶凡用白酒仔细擦拭了银针和自己双手的指尖。
他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老人腹部的薄被。那高高隆起的、如同覆盆般的腹部显露出来,皮肤被腹水撑得薄而透亮,青筋隐现。
叶凡的目光锁定在老人足内踝尖上三寸的位置——三阴交穴!此穴为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足厥阴肝经三条阴经的交会之处,是调理肝、脾、肾三脏,化湿利水的要穴!
他右手拇指和食指捻起那根三寸长针,眼神锐利如鹰隼。左手拇指精准地按压在三阴交穴旁,固定皮肤。
没有丝毫犹豫,叶凡手腕沉稳一送!
长针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而迅速地刺入穴位!针尖破开皮肤,穿透筋膜,直达穴位深处!
就在针尖刺入的刹那,异变陡生!
那根古朴的长针针尾,竟无风自动,开始极其轻微地、高频地颤动起来!发出一种只有叶凡才能清晰感知到的、细微却充满韵律的“嗡嗡”蜂鸣!
更令人惊骇的是,随着针身的震颤,一缕缕极其淡薄、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淡金色气流,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顺着银灰色的针身,缓缓地、源源不断地渗入老人浮肿的肌肤之下!
“呃…啊…”
一直处于昏迷或半昏迷状态的老人,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而沉闷的呻吟!她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蜡黄的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妈!”刚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的张婶,正好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水盆差点脱手砸在地上!她惊恐地看着母亲痛苦的反应,又看向叶凡手中那根兀自震颤不休、仿佛带着魔力的银针,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叶凡对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