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五味居’不是有很多事情等您去忙?事无巨细,是不是都得操心?” 这话明着是说五味居,暗里却是在指茗蕙插手他们夫妻之间的事。
“阿娡任性,”他提起嬴娡,语气仿佛在说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就随她去。只要她无忧无虑,自己玩自己的就行了,不要再来烦我。”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毫不掩饰自己的疲惫,“我确实事挺多的。”
最后,他看向茗蕙,眼神坦荡得近乎残忍,给出了一个似乎无懈可击的结论:
“而且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让我怎么改变?我不是那种一天闲着没事,会搞一些虚头巴脑,整些没用的的人。”
“……”
书房内一片寂静。
茗蕙被他这一番话堵得胸口发闷,竟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他将嬴娡的情感需求定义为“无聊”,将她的痛苦归结为“任性”和“烦扰”,将他自己的冷漠和疏离包装成“务实”和“忙碌”,并且用一种“我就是我,无法改变”的姿态,彻底关闭了沟通的大门。
他逻辑自洽,立场“正确”,将所有试图靠近他内心、要求情感回应的行为,都打上了“虚头巴脑”、“没用”的标签。
茗蕙看着眼前这个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事实的男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一种无力感。她原本准备好的所有劝解和道理,在他这套坚硬的“务实”理论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明白了,问题的根源,或许不在于某次具体的争吵,而在于赵乾从根本上,就拒绝承认并拒绝满足嬴娡(或许也是他自己潜意识里)的情感需求。
这场谈话,非但没有拉近距离,反而让茗蕙更深刻地认识到横亘在这对夫妻之间的,是怎样一道深不见底、坚不可摧的鸿沟。她带着满心的沉重和一丝寒意,默默地离开了书房。
喜欢嬴天下之恋爱脑当皇帝请大家收藏:()嬴天下之恋爱脑当皇帝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