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可此刻再从别人口中提起,心中愈发堵心。
“你的卖身契,晚些时候来这里取,我让人给你备好。”
青绿连忙跪地叩首:“谢世子!”
她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去农庄了。
这些天,每每一想到即将被发卖去农庄,她就堵心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今晚总算能睡个踏实觉了。
沈淮之回府后,立刻派人叫来了青崖。
“本世子问你,去狩猎场前夕,阿三晚上可曾出去过?”
青崖想了想,这个他倒是有印象。
青崖回道:“有一晚阿三去了青竹院,很晚才回来的。”
“你为何记得如此清晰?”
“因为那晚阿三回来得太晚了,小的本已睡下了,却被她的敲门声吵醒了。”
沈淮之如遭雷击,良久才道,“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听见没有?”
“小的明白!”
“退下吧。”
青崖走后,沈淮之独自坐着,指尖无意识地用力。
“啪——”
那支玉簪应声而断,尖锐的断口刺入肌肤,鲜血瞬间染红了掌心,顺着指缝蜿蜒而下。
他竟不知,他们已经好到了这种地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暮色漫进房间,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而孤寂,可他仿佛毫无察觉,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
小丫头嘴上虽然对他甜言蜜语,可现在想想,他每次想亲近她,她下意识的反应和行为都是抗拒的,那种抗拒绝不是装出来的欲拒还迎,而是她发自内心的本能反应。
就好像她第一次进入他的房间,他让她滚,可的话音未落,她拔腿就跑了,很明显是迫于娘亲的压力,不得不来,她等的就是那个“滚”字,好回去交差。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只是他从未放在心上,可此刻一桩桩、一件件涌上心头,竟然多得数不清。
原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原来,她喜欢的人,从来都是二哥。
沈淮之僵坐在那里,断簪的棱角深深嵌进掌心,可那点皮肉之痛,远不及他的心痛。
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他的心脏,一下下往死里拧。
每拧一次,都带着尖锐的疼,从胸腔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喉间像是堵着滚烫的沙砾,咽不下,也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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