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把颖川令用战马进行了分割,看着那绷紧的绳子猛地松弛的瞬间,颖川令惊恐万状的尖叫骤然拔高,凄厉犹如鬼嗥,然后微弱下去——分别捆住四肢地四匹骏马向不同的方向飞奔,赤身裸体的颖川令先是被拉离了地面,然后被生生撕裂成几块大小不等的肉块,三条血迹跟随着他的两条手臂和一条大腿延伸出去数十步,消失在随风飘动的草丛里。而他的身子那一块,虽然鲜血满身,却还未死,然后西凉军们一人一矛,将他粉碎。
中原人,除了孙坚,都是绵羊,就算穿上雒阳武库里最好的盔甲,拿上南阳打造的最锋利的斩马刀,也只是一群绵羊,只需要一头狼,就能把他们赶得狼奔豕突,直到饿狼吃饱喝足了它们的血肉停止了追击,他们才会战战兢兢地停下来继续吃草,然后庆幸被狼吃掉的不是他们。所以,西凉军敢于杀戳,勇于杀戳,因为他们在他们眼里不是人。他们比西凉的羌人容易杀,他们比西凉的羌人富足,他们不该占据这样富足的地方。只有他们这些有力量的人才配!
今天,眼前这些人居然敢主动攻击他们,他们在找死!
“杀!”
年轻将领大喝道。西凉军的战马冲上的小山坡。
就在此时,一支响箭带着尖利的啸声飞了出来,那年轻将领一个漂亮的蹬里藏身钻到腹箭射了出来。
一千支箭同时发出的威力,将前排的五十名骑士连人带马直接变成了刺猬。后排正在冲锋的士兵大声呼喊着,想要停下,但是随着紧密的梆子声,一排排的箭雨倾泄而下,将一个又一个的西凉军掀翻在地上。
正追得气喘吁吁的西凉军惊惶的转身逃走,退了下去。
“还有多少箭?”
“将军,共带着六万支箭,眼下还有三万支。”
“打扫战场,咱们撤!”
“是!”
“报,校尉大人,有一个当头儿的没死。”
“牵过来。”
“是。”
那人年纪不算太大,身上着甲,看起来是个军司马之类的官员。
“你叫什么名字?”文聘问道。
“凭你也配问我的名字!快快放了爷爷,不然的话我父亲大军到来,将你们踢为齑粉!”
“你父亲?是李傕?”文聘猜道。敌军两员大将,一是李傕,二是郭汜,他说他父亲如何,那不是李就是郭。
“哼!”那人冷哼一声。
“这些日子的烧杀,都是你们做的?”
“豫州猪!我杀你们,只是还杀得不够!”
“嗯。”文聘并不发怒,他只是点点头,然后对手下的军士说,“把他钉死在路边树上,给他父亲留一个路标。步兵四散上山,各自寻路回鲁阳,骑兵跟我走,咱们接着逃!”
李傕疯了!
被杀死的,是他唯一的儿子李利,这是他的命根子,是他的心尖子,他虽然杀人如麻,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生命,但是狼还爱惜自己的狼崽,虎还呵护自己的虎雏,他又如何能不心疼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一定抓到你!把你碎尸万段!让你粉身碎骨!把你的头砍下来当我的尿壶!我要杀尽你的全家,全族!儿子,我让会千千万万的人给你陪葬!”
李傕下令,全军起拔,丢掉一切可以丢掉的东西,去追杀那些敢于伤害他宝贝儿子的人。
他要报仇!
郭汜劝了两句,李傕一拳把郭汜打倒,自己上马冲了出去。
“你要不来,日后就是我的生死之敌!”李傕怒吼着。
郭汜从地上爬起来,摇摇头:“老李疯了。弟兄们集合,游戏结束了,咱们给老李报仇去!”
等郭汜集合起军队时,却发现李傕的军队已经不见了,甚至,他们把军帐、辎重都丢下了,他们是轻骑突击,誓报此血仇。
郭汜摇摇头,正要出发,突然见一个青袍人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