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贾先生好。”郭汜施了个礼。
那人正是李傕郭汜的顶头上司牛辅的行军主薄,姓贾,名诩,字文和,武威人。
贾诩道:“郭校尉,李校尉这是做什么去了?”
郭汜苦笑道:“老李的儿子给人干掉了,他疯了,去追敌了。”
贾诩一惊:“你说的军司马李利?小李司马所部皆是军中精锐,对抗大将朱隽也是一击而破,居然被杀,是谁有这样强大的战力?”
“还不知道啊?抓到了战俘不肯说实话。”
“带来我看看。”贾诩道。
几个受伤的士兵被拉过来了,贾诩上下看了看,点点头,面沉似水。
“事情不妙,刘表居然也改变了风格,来赶这滩混水。”他一叹,“郭校尉,你和李校尉这回杀戳的太多了。”
“刘表?这是刘表的兵?他居然敢来攻击我们?他想找死么?”
“找死不找死我不知道,但是李校尉危险了!”贾诩轻轻一叹,眯起了眼睛,远远的望向了西方。他忽然有种不详感觉,那感觉不是来自李傕,不是来自荆州或豫州军团。那感觉远远的,在西天边际。
“连刘表这样的守家之奴都敢攻击我们西凉强军,莫不成,长安有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