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死’！她用‘希望’，覆盖了‘绝望’！她将那片被污染的天地法则，直接……重写了！”
“这不是仙！这不是神！”
他发出了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嘶吼。
“她是‘道’！是行走在人间的，活生生的‘大道’本身啊！”
“我们之前，竟然还妄图用凡人的标准去衡量她，去分析她，甚至……去揣测她的意图？”
“我们简直，罪该万死！！！”
说完，他竟是狠狠地将自己的额头，朝着坚硬的合金地面，磕了下去！
“砰！砰！砰！”
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下。
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忏悔自己的“亵渎”之罪。
秦峥和李振国的身体，齐齐一震。
张师兄这番疯言疯语，却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他们心中最后的迷雾。
他们终于，模模糊糊地，触碰到了那个存在的，冰山一角。
是啊。
他们还在用“专机”、“情报”、“后勤”这些凡俗的东西去衡量她。
可她需要的，是这些吗？
她需要一部手机，整个世界的信息，恐怕都会主动呈现在她面前。
她需要一架飞机，她的一念，或许就能跨越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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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是这个维度的生命了。
- 整个华夏，整个世界，在她眼中，或许，都只是一粒，值得驻足片刻的……尘埃。
想通了这一点，秦峥的脸上，露出一抹惨然的苦笑。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陆晚灵消失的走廊尽头。
那是一间为她准备的，最高规格的休息室。
他停在门口，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再一次，深深地弯下了腰。
“我等……恭送您。”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尊称。
仙尊？大师？
不，任何词汇，都是一种亵渎。
只能用最朴素的“您”字，来表达那份超越了一切的敬畏。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秦峥就那么静静地弯着腰，等待着。
一分钟。
十分钟。
半个小时。
就在他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掉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
陆晚灵走了出来，神色淡然，仿佛只是小憩了片刻。
她的目光，落在秦峥身上。
“回。”
她只说了一个字。
“是！”
秦峥如蒙大赦，猛地直起身，声音洪亮地应道。
他不敢问昆仑古城后续如何处理。
不敢问这次行动的收获。
更不敢问，她对官方的态度。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无条件地，执行她的每一个，哪怕只是一个字的指令。
最高规格的武装直升机，早已在停机坪待命。
从基地到停机坪，短短数百米的距离，所有士兵自动分列两旁，低下头颅，不敢直视。
陆晚灵登上飞机，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她从口袋里，拿出那颗漆黑的“时间种子”，放在指尖，静静地把玩着。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如这颗小小的种子，更能引起她的兴趣。
直升机缓缓升空。
透过舷窗，可以看到下方，那座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青铜古城，正在飞速变小。
秦峥和李振国，站在停机坪上，仰望着那架远去的飞机，久久不语。
直到飞机彻底消失在天际。
李振国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仿佛要将这半生所受的震惊，全部吐出去。
“老秦，”他声音沙哑地开口，“我们……好像做了一件，会改变历史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