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串台的错觉十分明显。
高一的“千年老二”
于晴，终于在本学期一举登顶，坐上了年级第一的宝座。
而高二的“千年第一”
严书文，却意外跌落神坛。
自从上次竞赛惨败后，严书文就像是踩了霉运。
流年不利，时运不佳，几次大考频频失手，连平时最稳的数理化都出了岔子，眼睁睁看着第一的位置拱手让人。
一上一下，仿佛命运的更替。
而这一切的源头，大家心知肚明，和姜蕴宁有关。
高二的教研室里闹哄哄的。
一堆的老师聚在那里，连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几位备课组长，此刻都凑在打印好的那几张试卷边，像在围观什么不得了的珍品宝物。
“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全年级就她做出来了，计算过程清清楚楚，连判卷老师都说这是模板级的答案。”
“这次的物理几道大题都比较难，你看看她的解题思路……我们之前还讨论过要不要降低点难度，她居然直接全解了。”
“这作文，啧啧，”
语文老师一边看一边念，“语言精准，层次分明，结构清晰、立意深远……这居然是个中学生写的？”
“英语满分，没什么惊奇的。
我特地设下的扣分点，她是一个都没踩。
辛辛苦苦教了这帮小崽子一学期，不如人家学妹随便做做，心，真是无比的塞。”
“不用担心，很快就变成学姐了。”
“什么？”
“她不是天降考场，是来走个过场。”
有人接话，“据高一的林老师所说，姜同学是想直接跳高三的，被拦住了，只有这次高二期末考过关了，才能跳。”
“可别拦了，考一次就虐得我重点班的成绩全线下降，问就是说姜同学给的压力太大了。”
重点班的班主任李老师苦着一张脸，那成绩排名表实在是看不下去一眼。
众人笑成一团。
“又是全满分？”
教导主任走进来，听到动静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错，全满。”
一位老师把试卷高高举起，语气里满是复杂。
空气忽然静了一瞬，然后爆出更大的讨论声。
“她现在这个状态，高考京市大学稳了吧？”
严书文站在教研室门前，听着里头老师们热烈讨论的声音，手里握着的书不自觉地攥紧了。
在苏市一中这样的重点高中，姜蕴宁居然提出要跳级，从高一直升高三——而她刚刚参加完高二期末考试，居然还是全科满分。
这，到底哪里来的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