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袒护这些可怜的女人。
“几位官人,咱怡红院的东家是水环口的何员外,或许也跟贵上的罗府以及汤府有些渊源,不知能否看在何员外的面子上,饶过妾的这些可怜女儿。”
“水环口何家?”
罗靖岳皱起了眉头。
“给什么面子?给谁面子?老子现在是造反,每天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谁知道有没有明天,我还管你何家,张家。
在老子这统统不好使,去他妈的,今日你女儿我要定了,就那几个,个高,前排,青色裙子那几个小娘子,给我弄下来。”
“是。”
跟随汤元帅进屋来的几名护卫一声应诺,就前往二楼抓人。
急的鸨母直叫唤:“使不得啊,官人,使不得。”
罗靖岳没有出声反对,丁承平更是看都没看一眼,眼睛盯着桌上自己刚用过的茶杯旁若无人,汤元帅则耀武扬威的扫视着整个青楼,一副睥睨天下的傲慢模样。
思索了一会,罗靖岳出口问道:“水环口何家是不是有长辈曾任礼部尚书?已经告老还乡退下来了。”
听到有人知道自己东家的背景,鸨母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连忙转过身,来到罗靖岳身前,忙不迭的说道:“正是,正是,何老爷曾是尚书大人,去年才致仕,何家如今是由何员外当家,请这位官人高抬贵手啊。”
说完,鸨母在罗靖岳面前跪了下来。
“监帅,咱们都是要造反的人,还管他尚书作甚,就算是皇帝的女人,今天老子也要上,能把我咋地。”
罗靖岳再次陷入沉思,没搭理汤元帅的话。
而此时,在推推搡搡之中,汤元帅的士兵从二楼拖下来了几位女子,看得出来这几人都是张皇失错的可怜模样。
“呦呵,这小娘子可水灵的紧。”
汤元帅对其中一位女子表现出极大兴趣。
似乎是闻到了一股好闻又有些熟悉的味道,丁承平也抬头一看。
当先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跟他有过一些渊源,见过几次面的清倌人孟欣怡。
而这,
是两人的第四次相遇。
初遇,
他摇晃的红酒杯,
晃动着整个春天的轻佻。
再遇,
丫鬟的惶恐声犹如利箭,
射穿他寻找妻子的背影。
三遇,
道歉像流水般展开,
又如流水那样迅远离。
四遇,
天塌的瞬间他又出现在眼前,
这一次会否帮我撑住整个世界的倾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