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骨手已破碎。
她猛地抬头望向城府方向,那里的火把正朝着这边移动,川儿,快走!
官府的人来了,别让他们现咱们会仙法!
林邑川抬手止住父母后退的脚步,月光在他蒙面的黑巾上投下冷冽的银边。
铜铃被塞进储物袋,飞剑也收入储物袋,唯有掌心的符纸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温热。
你们去屋檐躲着。
他压低声音,这事没完,但城主府该付出代价。
三更梆子惊飞夜枭的刹那,官道尽头的火把如赤色游龙蜿蜒而来。
三十余名卫兵甲胄相撞的声响里,城主被簇拥在中央,蟒纹官服上的金线在火光中明灭不定。
当第一个卫兵举着火把踏入小院,林邑川抬手就是一枚火球,赤红火光骤然照亮满地狼藉的战斗痕迹,以及青面人逐渐僵硬的尸体。
什么人!
卫兵的长枪剧烈颤抖,火光照得他煞白的脸上汗珠滚落。
火球在他脚前炸开的瞬间,那人连滚带爬跌坐在地,尿骚味混着硫磺气息弥漫开来。
林邑川缓步上前,黑袍下摆扫过青石板出沙沙轻响,惊得众人齐刷刷后退三步。
城主,上前。
少年的声音经过灵力加持,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洪钟。
城主的蟒纹官靴深深陷入泥土,膝盖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每挪动一步都像是在与无形的枷锁对抗。
当他终于在五步外站定。
仙长赎罪!
城主
跪地,官帽滚落露出斑白的鬓角,那妖人会妖法,能穿墙遁地小的们追了三夜,连衣角都没碰到啊!
他身后卫兵们纷纷效仿,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此起彼伏的求饶声惊得墙头野猫炸毛逃窜。
林邑川的目光扫过众人,现半数卫兵掌心结着习武之人的厚茧,却无人拥有一丝灵气波动。
这绝非城主府能招惹的对手。
受害三家,每家五百两,骸骨若寻到,须以官府名义下葬。
老张头,补偿二百两,人在顺风客栈。
城主如蒙大赦,连连叩时官帽上的红宝石撞得地面咚咚作响。
林邑川正要转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三日内若有差池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残影,唯有空中残留的淡淡灵气,在火把照耀下凝成若隐若现的符咒。
城主望着空荡荡的院落,伸手触碰地上未散的灵力,指尖传来的温热让他打了个寒颤。
都听见了?他猛地起身,蟒袍上的尘土都顾不上拍,去库房支银子!
再找城里最好的仵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孩子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