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堂是第一次出来做事,几个凡人而已,不值得道友动怒
话音未落,林邑川的飞剑已带着破空声点在他肩胛骨上,一声轻响,骨头错位的声音清晰可闻,疼得邪修惨叫着蜷缩在地,像条离水的泥鳅般扭动。
凡人而已?林邑川重复着这句话,声音里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青面人喉咙里出咯咯的笑声,抬起的脸上竟带着诡异的满足:三个七岁童魂,正好凑齐
三阴炼魂阵
的材料现在嘛早化成我法器里的养分了,他们的魂魄在里面哭着喊娘呢,哈哈哈他的笑声尖利刺耳,像指甲刮过玻璃。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林邑川头顶。
他清楚地记得古籍记载:邪修炼化童魂时,会用秘法让孩子在极度痛苦中死去,魂魄被强行剥离肉身,用阴火日夜灼烧,最终成为邪器的燃料,永世不得生。
少年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周身灵气如被激怒的野兽般咆哮,灵盾术的光罩都泛起了涟漪。
“你再说一遍。”
林邑川声音低沉如冰,御物术催动下,一块石子猛砸青面人前额。
他身体打转撞向墙壁,“咚”
的巨响震得墙体嗡鸣,邪修惨叫着,前额和后脑勺已血肉模糊。
青面人晕沉中仍咧开染血的嘴:“凡人生来就是炉鼎…死了是福气…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成惨叫——飞剑穿透他右手,旋即停在他眼前。
“遗骸在哪里?”
少年灵识如钢针穿刺其识海,字字带着灵力威压,疼得邪修浑身抽搐。
青面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是更深的疯狂:想知道?下辈子吧!
他猛地咬破舌尖,喷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一道扭曲的咒文,周身灵气骤然暴涨,显然想自爆与林邑川同归于尽!
晚了!
林邑川眼中寒光一闪,飞剑猛地力,金系灵气如锥子般刺入邪修丹田,精准地斩在邪修气海位置。
啊——!
青面人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到墙体,气海被破的瞬间,周身黑气如潮水般退去,露出底下干瘦如柴的躯体,皮肤松弛得像挂在骨头上的破布。
这时青衣人左手猛地伸入胸口,动作快如闪电,似乎想掏出什么最后的底牌。
小心!
林母的声音比动作慢了半拍,手中的柳叶匕已带着破空声飞旋而出,匕的缠枝莲纹在月光下闪过一抹银光,精准贯穿邪修左手手腕与心脏位置,一声,匕没柄而入,鲜血顺着刃身滴落,在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林父大步上前,斩马刀刀背一拍掀开邪修破烂的衣襟,只见内侧缝着个漆黑布袋,布袋上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号,里面滚出颗拳头大的黑球。
球体表面布满扭曲的人脸纹路,每个纹路都在无声地哭泣,正出婴儿般的啼哭声,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孔窍中渗出,闻之令人心悸。
邪物!
林邑川眼神一厉,使出御物术将黑球掷出五米开外,生怕沾染到父母。
他双手结印,三张火球符同时升空,符箓自燃化作烈焰,如活物般包裹黑球,火焰中夹杂着金系灵气,专门克制阴邪。
呜呜——!
凄厉的尖叫从球内爆出,那些人脸纹路在火中扭曲变形,竟透出三个孩童模糊的面容,他们睁着惊恐的眼睛,似乎在向人求救。
林母别过脸不忍去看,林父紧紧握住斩马刀,指节因用力而白。
火光持续五息,黑球终于在烈焰中化作飞灰,随着最后一缕黑烟散去,三缕纯白的灵气从灰烬中升起,如同解脱的灵魂,在月光下盘旋片刻,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夜空。
林邑川望着星光消散的方向,双手合十轻轻一拜,铜铃在腰间出柔和的轻响,像是在为孩童的灵魂送行。
周围的空气渐渐回暖,狗窝里的看门狗终于敢出几声呜咽,远处的虫鸣也渐渐恢复,仿佛这场战斗终于落幕。
林邑川搜了尸体,有个储物袋,其他就没什么了。
林母捡起地上的人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