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修改了地址导航,向夜场驱车而去。
到了夜场,舒鹤直奔冷露印留下定位的晚宴贵宾厅。
屋子是和风陈设,雅致清淡,贵宾厅门口写着空蝉之厅,一派纯情无辜。
回廊静悄悄,舒鹤最怕此刻安静无声,便于不三不四的贵族藏污纳垢。
他在门上轻轻敲打几下。
一位年老的妈妈桑来开门,舒鹤报了一个世家家族的朋友的名字,当做介绍人。
舒鹤打开门后一间雅阁,屋内传来花牌洗牌的声音。
京乐大学的优秀毕业生正在屋子中央,给权贵们唱曲儿。屋内一角几个人影正在为花牌下注,赌博的欢快。
舒鹤目色中有鄙夷,他是那样清高的人。
他的冷露印正背对着他,穿着开叉到大腿根的蓝色旗袍,昏昏沉沉,一位高端打扮的商人正在她身边,拿着红酒高脚杯劝酒。
舒鹤强忍怒气,冲上去,把商贾的手从冷露印的肩头扒下来。
几个正赌博的纨绔抬起头来,看到舒鹤,大惊失色。
几人的眼睛向温嗔儿扫视,一边陪笑道:“舒少爷,您怎么来了?”
“接人。”舒鹤冷冷道。
他的冷露印是被自己守护得好好的,怎么会舍得推她去陪酒?
他的手掌扣住冷露印的纤腰,将冷露印打横抱起,又体贴地用自己的西服搭在冷露印裸露的腿上。
少女的眼睛亮汪汪地惊人,直视舒鹤,笑盈盈,纤细的手臂勾在他肩头,比之她清醒时,多了几分跳脱肆意。
“不要,把我放下,放下......”冷露印口中嘟嘟囔囔,“乐坛还需要我!”
舒鹤听见冷露印的梦呓,不由扶额苦笑,天呐,都这时候了,还要这么乐天吗?
舒鹤抱着冷露印经过温嗔儿。
冷露印的手指扣起,轻轻敲敲舒鹤的胸膛,指向温嗔儿“喂,舒鹤,你正牌女友在那儿呢。不去看看?”
舒鹤迟疑了片刻,看向温嗔儿,“我和这位小姐不太熟悉呢。”
温嗔儿的脸变红又变白。
“如果用这些小手段摘取我的女孩,都成了我的女友,那我的女友可能连这栋夜场都装不下吧!”
舒鹤浅笑,恶作剧般地朝温嗔儿挥别,抱着冷露印,头也不回地走出雅间。
周围的看客一片哗然。
......
......
暮色中。
冷露印的发丝稍显凌乱,几缕垂在领口和后背。
碎发轻扫舒鹤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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