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甜甜的,舒鹤想。
一阵清冷的茉莉香钻进舒鹤鼻腔,怀里的人轻蹭舒鹤胸口,令舒鹤搂着冷露印的臂弯紧了紧。
夜场外,冷冷清清的街道空旷无人。
头顶,归鸟轻唳,一排排簇拥着银月。
“滴滴”舒鹤远远启动了座驾。
二人离开夜场,共浴暮色。
舒鹤感到臂弯里冷露印的重量,她像一条小蛇,鳞片窸窸窣窣,盘踞在他的心口。
舒鹤一手轻轻扣着冷露印的腰,另一手臂靠着冷露印纤细的脊背,动作轻柔地把她送进轿车。
把冷露印在劳斯莱斯副驾驶座上安置好,舒鹤自己坐上主座,从主位抽屉里拿出一个保温杯子。
“喝。”他命令着,喂到冷露印唇边。
冷露印的脸又白又窄,她的瞳仁亮得发蓝,嗤嗤笑着。
甜牛奶在她唇边留下印记。
“好甜。”冷露印纤柔的身体没入副驾驶宽厚的座位。
她眼睛湿漉漉,乖巧地依偎着舒鹤。
嘴边是舒鹤喂给她的解酒甜牛奶。
却也有一个片刻,舒鹤不希望冷露印这么快清醒过来。
舒鹤轻轻偏头,指尖轻抬起冷露印纤柔的下颌。
二人的影子在暮色中合为一体,鬓发厮磨,舒鹤的嘴唇轻轻点在冷露印唇间,把牛奶印痕舔舐掉。
又充满珍视地,舒鹤的唇再度覆上冷露印的。
冷露印不笑了,她的指尖带着郑重的意味,再三摩挲被舒鹤吻红的唇角。
冷露印还醉着,她迷糊地觉得自己和舒鹤之间,有什么变了。但却因为不确定,要一次次确认。
舒鹤知道,所以他把醉酒的冷露印五花大绑在副驾驶座上,看她指着星星胡言乱语,又沉沉睡去。
他的小恩人,他敬她,重她。
却又因酒局,体验了她险些被夺走的躁郁,于是他要攀拢她,占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