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端木熙,只留下一个气鼓鼓的背影。
然而,内心却早已是天人交战。
一方面,他强烈地觉得端木熙就是在故意逗他玩,看他出糗。
可另一方面,端木熙刚才那句话,那语气,那眼神到底有几分真心藏在其中?
马车在寂静的夜色中平稳行驶,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规律而清晰。
车厢内的气氛却愈发微妙而粘稠。一个假装淡定从容,实则内心并非毫无波澜。
一个面红耳赤地生着闷气,脑子里却乱成一团纠缠理不清,剪还乱的麻线。
他时不时忍不住偷偷转动眼珠,用余光飞快地瞄一眼旁边那个气定神闲的家伙。
既懊恼自己的不争气,心跳却又不受控制地漏跳几拍,泛起一丝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明晰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尸兄是没借到,但某些名为心动的种子,似乎已经在某人兵荒马乱的心田里,被某人带着笑,悄然埋下,只待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
自那日归来后,东方毓便连着几日都窝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方面,他是在复盘那日的凶险。若非僵尸兄及时出现,他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这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那点对付阴邪鬼物的本事,在真正心怀叵测训练有素的人祸面前,还是太过单薄。
他暗下决心,绝不能在同一处栽倒两次,必须尽快提升自保之力。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某个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声音,以及说出那句话的人。
“聘礼主人的身份” 端木熙那低沉而带着蛊惑意味的话语,如同魔音灌耳,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了一整夜,导致他彻夜难眠。
只要一闭眼,就是那人覆着丝带却精准凝视他的模样,以及近在咫尺的微凉气息。
这种莫名的烦躁与心绪不宁,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避免与端木熙见面,以免陷入更深的尴尬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日,绿漓带来了一个消息上官文谦的判决下来了。
“世子,上官文谦的判决今日颁布了。”绿漓小心翼翼地汇报,“是流放。”
“流放?”东方毓猛地从书案后抬起头,眉头紧锁。
这个结果显然未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他下意识地双手竖起中指,对着虚空比划了一下,以表达内心的强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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