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滑进衣领：“这才第一层。神庭的嵌套有七层，我们才解开最外面的一层。”
“但至少，我们找到了钥匙。”赢稷将古籍推到他面前，“这些原典，够我们研究三年。”
墨翟拿起一本古籍，翻到某一页。上面的文字突然亮起来，化作一道光流，钻进了神火晶体的裂纹里。晶体发出柔和的金光，原本刺耳的嗡鸣变成了低吟——像婴儿的啼哭，又像混沌初开时的震颤。
“它在回应。”林小棠轻声道。
“对。”墨翟的眼底泛起希望，“它在回应归墟的‘语言’。”
实验室的烛火终于稳定下来，将四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窗外的混沌雾气还在翻涌，但此刻，他们不再害怕——因为他们手里，握着打开神火秘密的钥匙。
赢稷望着阵心的晶体，轻声道：“当年扶苏帝君说，‘混沌不是敌人，是未被唤醒的伙伴’。现在，我们终于听懂它的话了。”
墨翟合上古籍，指尖划过封面的龙筋草纹路：“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教神火说归墟的话——让它学会和混沌共鸣，而不是被秩序锁死。”
林小棠拿起记录板，在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箭头：“然后，我们要把它变回‘活的秩序’！”
周铁挠了挠头，露出憨厚的笑：“那我明天就去搬更多古籍过来——帝都图书馆的密室，应该还有很多。”
墨翟笑了。他望着窗外，混沌的雾气里，仿佛有星子在闪烁。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解剖尸体”的工匠。
他们是翻译，是将神庭的“死代码”，重新翻译成归墟“活语言”的使者。
而那些泛黄的古籍，那些凝结着归墟先民智慧的符文，就是他们最锋利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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