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寸土地,都成为他傲慢大道的“活祭品”。
众生的“存在意义”
他颁布了“奉献法”,规定所有生灵的存在意义,就是“为天帝提供敬畏之力”。一等民需每日撰写“颂帝文”,用最华丽的辞藻赞美他的功绩;二等民需每月缴纳“敬畏税”(蕴含自身精气神的精血);九等民则需终生劳作,用汗水滋养土地,再由土地将能量传递给镇界碑。
为了确保“奉献”的效率,他创造了“灵奴”。这是一种通过帝之法则改造的生灵,保留着劳作能力,却无自我意识,眼中只有对天帝的绝对服从。灵奴的数量逐年增加,百年后已占玄微界人口的三成——他们不知疲惫、不生怨言,是最“优质”的敬畏之力来源。
他在紫宸殿的地下,修建了“万灵殿”。殿内悬挂着玄微界所有生灵的“命灯”,灯的亮度代表着敬畏之心的强弱。若命灯黯淡,司礼监会立刻派人“调教”;若命灯熄灭(表示毫无敬畏),对应的生灵会瞬间化为飞灰,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次,一株生长在边境的古树因吸收了太多反抗者的怨气,竟生出“不敬”的意识。他得知后,没有亲自动手,只是让界玺微微震动——那株存活了万年的古树,便在瞬间连根枯萎,化作滋养灵奴的肥料。这便是他的治道:无需愤怒,无需杀戮,只需“无视”,便能让所有“不臣”归于虚无。
帝威的对外延伸
玄微界的稳定,让他开始将帝之法则延伸至界外。他发现,玄微界周边的几个小世界,法则与玄微界相似,是扩张帝威的绝佳目标。他没有派兵入侵,而是派出“宣旨使”——这些由界玺能量构成的使者,能直接向其他世界的生灵传递他的意志。
第一个被“宣旨”的是“雾隐界”。宣旨使化作金色流光,在雾隐界的天空写下“臣服乾帝,可得永生”。起初,雾隐界的修士嗤之以鼻,认为是妖术。但很快,他们发现自己的法术开始出现偏差:越是反抗,修为倒退得越快;越是不敬,寿命衰减得越猛。
三年后,雾隐界的首领带着贡品来到玄微界,跪在凌霄殿前请求归顺。傲慢分身没有接见,只是让司礼监传出一句话:“沦为九等民,可保界域不灭。”雾隐界的首领咬碎牙齿,最终还是接受了——在绝对的帝威面前,尊严一文不值。
他用同样的方式“收服”了七个小世界,将它们纳入“乾天域”的版图。这些世界的法则逐渐向玄微界靠拢,生灵的敬畏之力顺着界域通道流入他体内,让他的帝之法则愈发精纯。界玺上的纹路从龙形演化为“诸天图”,每个被收服的世界,都在图上占据一个微小的光点。
他偶尔会“巡视”这些附属世界,所到之处,生灵自动匍匐,法则为之让路。有附属世界的修士试图偷袭,却在靠近他百丈之内时,身体便自动崩解——帝威所及,蝼蚁怎敢近身?
第四章:孤高的道果(帝之法则的终极)
随着乾天域的扩张,傲慢分身的帝之法则达到了“孤高”的极致。他不再需要主动吸收敬畏之力,整个乾天域的生灵一呼一吸,都在为他的道果添砖加瓦;他不再需要刻意维持秩序,帝之法则已成为乾天域的“自然规律”。
自我的神化
他开始抹去自己与“人”相关的一切痕迹。史书被改写,记载他是“天地初开时诞生的帝星”;百姓的称呼从“陛下”改为“天尊”;甚至他的画像,都被塑造成三头六臂、面生日月的模样——他要让众生相信,他不是“成为”天帝,而是“本就是”天帝。
他创造了“帝魂”——一种脱离肉体的能量形态,能同时存在于乾天域的每个角落。百姓在田间劳作时,会看到他的虚影在云端俯视;修士在闭关时,会感受到他的意志在识海回荡。这种“无处不在”的存在感,让敬畏升华为“信仰”,而信仰产生的能量,比敬畏更纯粹、更磅礴。
他的肉体被安置在紫宸殿的“永恒棺”中,看似沉睡,实则与乾天域的法则融为一体。界玺成为他的“帝魂核心”,悬浮在棺上,散发着镇压诸天的威严。有司礼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