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店主先展示了小罐子,再慢慢扭开盖子,一股浓浓的香气瞬间就冲了出来。
“好香啊!”玉箫和银笙深吸着那股香气。
店主笑得有些得意,似乎听多了对波斯脂粉的赞美,“波斯的脂粉有异于中原的脂粉,颜色比较浓烈,抹上一点点就显得气色很好,又很香,省得再用香粉了、”
店小二拿过一盒用过的,给徐徽泠试用。
徐徽泠没有试用,只道:“帮我包一盒起来。”
店主没想到她如此爽快,也没问价格就买了,欢喜地包好给她,殷勤地送到店门外,一再请她常来看看。
徐徽泠没有上马车,顺着街道往里走。
银笙好奇地问道:“姑娘,奴婢瞧着波斯脂粉颜色如此鲜艳,想来您是用不惯的,为何要买?”
“或许有一日,别人用得着呢。”徐徽泠意味深长道。
她目光扫过前边一间帘幕绯绿的两层店铺,脚步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