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租不租关你什么事?”徐徽恒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出来,气冲冲地低吼。
他在另一边的客堂等消息。
今日张大姑娘和张二姑娘一起出来,张二姑娘厌恶他,他是知道的。
为了不让张二姑娘坏了他的好事,他没有露面,只等着这边的药起效了,他就过来和张大姑娘行周公之礼。
杨氏的主意是生米煮成熟饭,只要张大姑娘的身子给了徐徽恒,张少师就不得不同意这门亲事。
好不容易一个小厮过去告诉他药起效了,他就赶过。
没想到居然听见徐徽泠吆五喝六地逼问小厮。
于宥成是背对着他站的,他并不知道于宥成也在。
于宥成转过身子,冷眼看着他。
徐徽恒急忙停下脚步,惊讶,慌乱,不安轮番从他脸上闪过。
他强装镇定,堆着笑道:“于大人,这么巧,你也在。”
于宥成有官职在身了,是以徐徽恒唤他于大人。
于宥成没有笑,冷冷地说道:“是挺巧的,徐庶常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徐徽恒脸上的慌乱更甚,“我们到前面去坐吧。”
于宥成反问道:“为何要到前面去坐?你不是把这里租赁下来了吗?为何不能到里面去坐?难不成,你在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于宥成极其厌恶徐徽恒,一连串地追问,犀利地让徐徽恒神情越来越紧张。
徐徽泠和谢静慈一唱一和,于宥成早就看出有隐情。
她们的目的是这间屋子,他就帮她们一把。
“于大人说笑了,徐某怎会在此处藏东西呢?”
徐徽恒脑中飞速地转着,“只因方才有位姑娘和徐某说累了,徐某就让那位姑娘在里面歇息,于大人进去不太方便。”
他目光转向徐徽泠,瞬间就变得阴森骇人,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猎物,“此处僻静,二妹妹把于大人带到此处来,又言语诱导于大人进去,你是想坏了于大人的清誉吗?”
他又和于宥成笑道:“于大人,我这位二妹妹患有癔症,原以为她治了两年病情已好转,但今日看看来,这两年白白治了。”
“于大人,我们到前面说话吧,不要打扰那位姑娘歇息了。”
眼看今日是无法和张大姑娘成就好事了,他先把人支开。
香炉中的药末,只要燃尽了,别人想查,也查不出什么。
只是张大姑娘会难受一段时间,她若是看郎中,查出什么,自己大可说是张大姑娘想勾着自己。
张大姑娘的名声越坏,对他就越有利。
谢静慈被徐徽恒的话气得发抖,“你胡说,分明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