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面带横肉,手笼在撒满污渍的棉衣袖袍中,两次进出韦驮殿,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徐徽泠身上打转着,带着令人作呕的阴笑,还点了点头。
玉箫不安起来,“姑娘,那人看模样就是个恶人,他那样盯着您,奴婢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光天化日之下,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杨氏的声音响起。
她和徐徽韵从殿内走出来。
徐徽韵附和杨氏指桑骂槐:“那不是,人这么多,谁敢做什么事?你们不要整天想着有人要害你们姑娘,她不害别人……”
话未说完,她急忙停下。
徐徽泠假装听不仔细,诺诺道:“是,是我们多心了。”
“走吧,我们去大雄宝殿那边。”杨氏道。
大雄宝殿已经人满为患,杨氏和徐徽韵挤不进去,只能先去后面的观音殿。
观音殿内人也是很多,但勉强挤得进去,里面檀香的烟雾缭绕着,混杂着各种气味,徐徽泠赶紧拜过菩萨就出来了。
杨氏和徐徽韵后面才出来。
许是被烟雾熏到,又憋闷,杨是手捂着胸口,拧着眉头,脸色很不好。
徐徽泠关切地问道:“母亲,您怎么了?”
杨氏咳嗽了几声,没有回答,徐徽韵和翡翠等人把她扶到左侧配殿廊下坐着。
徐徽韵给杨氏拍着后背,“阿娘,舒服点了吗?”
杨氏虚弱地说道:“我胸口还是闷得慌。”
徐徽泠道:“里头人太多了,又点着许多香烛,待久了会难受的。”
徐徽韵翻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谁不知?”
徐徽泠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杨氏缓了缓,对徐徽泠道:“我带了一点丹药过来,就在蓝色的包裹里头,你去静室帮我拿过来。”
“好。”徐徽泠应道。
徐徽韵催促她:“你可要快点。”
徐徽泠提着斗篷,带着玉箫和银笙飞快地往静室走去。
待她被人群遮挡,杨氏就坐直了身子,和徐徽韵一起,母女俩阴沉而得意地同时笑起来。
徐徽韵笑道:“阿娘,我们什么时候去请燕王过来,看看他的好王妃如何与男人厮混呢?”
杨氏道:“半个时辰,燕王就能知道了。”
她说着,重重呸了一口,“商贾生出来的下贱胚子,也想攀上高枝,白日做梦!”
徐徽韵道:“阿娘,我想过了,等那个贱蹄子死后,我们就说兄长是被她陷害,因为兄长训斥过她淫荡无耻,和男人厮混,她就怀恨在心,陷害兄长!”
杨氏转头看女儿,欢喜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