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修源,谢谢你。”
路修源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跟我还客气啥?” 他摸了摸她的手,暖暖的,没有冻裂的痕迹,笑着说:“你看,今年手没冻,明年也不会冻了。”
窗外的雪还在下,家属院的路灯亮着,把雪花照得像碎银子。厨房的灯还亮着,沥水架上的碗还留着点热气,暖手宝放在桌角,针线笸箩里的袜子缝了一半,满屋子都是家的味道。
路修源牵着陈清清的手,往客厅走。小毯子还铺在沙发上,电视里的歌声轻轻飘着。他把她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暖着:“以后冬天,咱们再也不用怕凉水了,有我呢。”
陈清清靠在他肩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和厨房残留的洗碗声混在一起。这个秋冬没有浪漫的大事,却因为这一碗一筷的守护,因为这温水里的心意,变得格外温暖。
路修源的爱,藏在每天抢着洗的碗里,藏在电热水龙头的温水里,藏在寒夜裹住她的掌心,藏在每一句 “我来” 里。这些细碎的小事,像冬日的暖阳,把平凡的日子,烘得暖暖的。
周末上午的阳光软乎乎的,像摊在院子里的棉花。陈清清抱出棉被,被角还带着樟脑丸的淡香 —— 是去年冬天收的,现在该晒透了好过冬。
她刚把被角搭在晾衣绳上,路修源就从屋里跑出来,伸手托住被腰:“慢点,别抻着胳膊。” 他搬来木梯,站上去把被子拉展,阳光落在棉絮上,浮起层金尘,像撒了把碎光。
“你拍两下,把棉絮里的灰拍出来。” 陈清清递过晾衣杆。路修源握着杆,轻轻拍着被子,“噗噗” 声里,灰絮飘起来,他怕飘到陈清清脸上,特意往风的方向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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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完被子,陈清清去厨房切萝卜。萝卜是张姐送的,红皮白心,脆生生的。她想腌点萝卜干,冬天配粥吃。刚拿起刀,路修源就凑过来:“我切吧,你手劲小,别切到手。”
他切萝卜的动作很稳,萝卜条切得匀匀的,一指宽,两寸长。陈清清蹲在旁边看,说 “切细点更入味”,路修源就把刀斜了斜,切出来的条更薄,还笑着说 “听媳妇的准没错”。
萝卜条晒在院子的竹筛里,陈清清每天翻两次。路修源下班回来,总会先去看一眼:“今天太阳足,再过三天就能腌了。” 他还会帮着挑出晒蔫的叶子,说 “别混在里面影响味道”。
有天晚上,陈清清翻出去年的棉鞋,鞋帮有点硬。她想往鞋里塞点新棉絮,刚拿出针线,路修源就凑过来:“我帮你撑着鞋口,你缝着方便。” 他捧着鞋,手指轻轻扯着鞋帮,怕弄变形。
陈清清缝棉絮时,线偶尔会打结。路修源就耐心等,等她解开结,还帮她理线:“慢点穿,别着急。” 缝完一只,他接过鞋试了试:“真软和,今年冬天穿这鞋,脚肯定不冻。”
入冬后,家属院的水管冻得更厉害。路修源每天早上都先去厨房,把电热水龙头插上电:“先预热十分钟,你洗漱时水就是温的。” 他还在水龙头旁放了块绒布,洗完手能擦得干干净净。
有次路修源训练晚归,进门就看见厨房亮着灯。陈清清正站在灶台前,往锅里倒红糖和姜片 —— 她听张姐说,姜茶驱寒,想等他回来喝热的。
“怎么还没睡?” 路修源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陈清清回头笑:“等你喝姜茶。” 锅里的姜茶冒着热气,甜香混着姜的辛辣,飘满厨房。路修源喝了两碗,说 “浑身都暖了”。
周末,张姐来借针线。看见竹筛里的萝卜干,笑着说 “看着就脆”。陈清清赶紧装了一小袋递给她:“您尝尝,要是好吃,下次我再腌了给您送点。” 张姐接过,说 “你这手真巧,啥都会做”。
张姐走后,路修源拿起萝卜干尝了尝:“咸淡正好,比供销社买的还好吃。” 陈清清笑着说 “下次加点辣椒面,你不是爱吃辣嘛”。路修源点头,眼里满是期待:“那我可等着。”
战士小李来拿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