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傻柱这个没眼色的东西也跑来捣乱?
虽然他说的意思跟易中海、刘海中差不多,
可他那副态度实在叫人看不顺眼。
李副厂长虽然也不太信陈司文真能修好电机,
但他和陈司文交情不浅。
连他都不敢跟陈司文翻脸,你傻柱一个挑粪的,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蹦跶?
还光着膀子?一身臭烘烘的!
这回,李副厂长没给傻柱好脸色。
傻柱话音刚落,李副厂长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
这一下,把傻柱打愣了。
“李副厂长,您干嘛打我?!”
“傻柱,我早就警告过你,这厂房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赶紧给我滚!还光着膀子,现在厂里正紧张,你还想趁乱耍流氓?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在这儿碍眼!”
李副厂长一顿狠骂。
几句话下来,傻柱脸上挂不住,头都抬不起来。
他本来还以为这是自己出头的机会,
没想到陈司文没事,自己反倒被李副厂长骂得抬不起头。
傻柱虽然被骂走了,
但电机的问题还没解决。
陈司文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
易中海、刘海中,连傻柱那混蛋都跳出来叫嚣,
现在正是他狠狠打这帮人脸的时候!
于是,就在李副厂长犹豫不决时,陈司文大声说道:“李副厂长,我虽然是保卫科的,但我平时没少看修电机的书!修电机虽然是技术活,但也不算太难。
要是让我试试,我还是有把握的!”
陈司文故意把声音提高,
就是为了让易中海和刘海中听见,好引他们上钩。
易中海与刘海中听到陈司文的话,顿时情绪激动起来。
“陈司文,你在胡说什么?修电机哪有那么简单?光看几本书就能修好?要真这么容易,我早就动手了!”
易中海板起脸,不满地说道。
刘海中紧接着跳出来指责:“司文,你要是能把这电机修好,我刘海中三个字倒过来写!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添乱?再这样逞能下去,全厂人都得跟着你丢脸!”
陈司文见两人已入自己的圈套,便话锋一转:“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轧钢厂好,可除了拦着我,谁提出过解决办法?要是我真把电机修好了,你们又怎么说?”
“你想怎么样?”
易中海没想到陈司文竟敢这么顶撞,心想这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海中抢在前面开口:“司文,不是二大爷看不起你。
你真修好了,我给你一百块钱作补偿;要是修不好,你赔我五十块就行。”
刘海中早已盘算清楚,这钱不赚白赚。
易中海见状也不甘示弱,立刻接话:“陈司文,你要真能修好,我也给你一百块!”
他心里暗喜,今天虽掉进粪坑弄得一身臭,却恰好遇上陈司文逞强。
在他看来,陈司文绝不可能修好电机,这赌约简直像白捡钱。
但他又留了个心眼,补充道:“不过你要是修不好呢?我可不像刘海中只要五十块。”
“我修不好,就赔你一百块!”
陈司文斩钉截铁地回应。
易中海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这样一来,不仅能叫陈司文颜面扫地,还能大赚一笔——这一百块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
这笔钱抵得上许多工人数月的薪水了。
易中海脸上挂着冷笑,满心以为今天能大赚一笔。
他却不知道,自己早已踏入陈司文设下的局。
就在这时,刚刚被李副厂长赶出车间的傻柱,转了一圈竟又溜了回来。
“陈司文,我也要跟你赌!”
“傻柱?你怎么又回来了?车间是你该待的地方吗?赶紧回厕所扫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