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副厂长没料到傻柱像块甩不掉的膏药,才轰走没多久又出现在眼前。
可这回,傻柱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这种“抢钱”
的好机会,他哪肯放过?
在傻柱看来,和陈司文打这个赌,根本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反正刘海中和易中海都已经下场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傻柱咧嘴一笑,凑近陈司文贱兮兮地说:“陈司文,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么,我跟你赌你就不敢接了?”
“傻柱,一个扫厕所的也配跟我赌?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连上赌桌的资格都没有,滚远点!”
陈司文根本懒得搭理他。
这话一出,傻柱气得差点跳脚。
“陈司文,你这话什么意思?扫厕所的怎么了?你难道不上厕所?”
“行了行了!陈司文,既然傻柱也想赌,你就跟他赌一把呗!反正你那么肯定自己能修好电机。
这样吧,我借傻柱一百块,你要真修好了,他也赔你一百;要是修不好,你就赔他一百!这样总行了吧?”
易中海这只老狐狸打得一手好算盘。
傻柱一听,也赶紧跟着煽风点火。
“就是!陈司文,你要真有那本事,修好电机就能从我和一大爷、二大爷这儿一口气赚走三百!赚钱的机会摆在眼前,你到底赌不赌?”
“既然你们非要上赶着给我送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司文冷冷扫过傻柱等三人。
见他们已经赌红了眼,他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话可别说得太满!陈司文,要是你没修好,到时候可得认账!”
傻柱又补了一句。
陈司文没理他,转身走向李副厂长那边。
此时李副厂长仍在犹豫。
毕竟修电机不是闹着玩的。
万一陈司文没修好,反而把电机搞出更多问题,那麻烦可就大了。
更何况陈司文手里还捏着他的把柄,他也不敢拿陈司文怎样。
到头来,这烂摊子多半还得落在他头上。
“司文,这事你真不再想想?”
李副厂长心里没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找专业工程师更稳妥。
可陈司文怎会放过这个扬眉吐气的机会?
他目光陡然坚定,唇角却扬起轻松的笑意:“李副厂长,修电机我有信心。
给我几分钟,保证让它重新运转。”
不知是否多心,李副厂长竟从这话里品出几分胁迫。
他深知此刻若与陈司文闹僵,自己那些隐秘必定难以遮掩。
事到如今,唯有孤注一掷!
但愿陈司文真能创造奇迹!
李副厂长把心一横,咬牙道:“好!你试试!但若修不好也别勉强!”
“放心。”
陈司文只吐出这两个字,字字铿锵。
在工人们的簇拥下,他来到总电机前。
电机仍冒着青烟,显然是内部元件烧损所致。
陈司文取来工具,利落地拆开外壳。
此前通过系统垂钓获得的神级修理术在此刻显现威力——修理这台电机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在众人注视下,他每一个步骤都行云流水。
见他手法如此娴熟,李副厂长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
“难道他真懂维修技术?”
这个念头刚浮现,轧钢厂上空忽然闪烁起微光。
明灭数次后,整座厂房霎时灯火通明。
“来电了!真的修好了!”
“陈司文居然真会修电机!先前是我们错怪他了!”
“没想到他不仅管得好纪律,还精通机械维修,真是难得!”
工人们纷纷赞叹不已。
李副厂长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而易中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