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现在生死不明,按理说,院里的人都该表示表示。”
“尤其是陈司文!他有钱,又是厂领导,必须让他出大头!”
这话一出,傻柱和贾张氏都来了劲。
“真能坑到陈司文,说不定还能捞一笔!”
“没错!我打算一会儿就开全院大会,你们听我的安排。
非要让那姓陈的把钱吐出来不可!”
易中海一脸算计。
贾张氏和傻柱连连点头。
“等下班,咱们就行动!今天非得让陈司文栽个跟头!”
…………
下班之后,四合院里。
整个四合院的住户们都聚在了一起。
易中海坐在中间,贾张氏立在他身旁。
他们面前的桌上摆着个小木箱,看样子待会儿要派上大用场。
傻柱和许大茂分立两边,两人神情截然不同。
傻柱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意,乐呵呵的,像是捡了钱一样。
许大茂却一脸凝重,低头盯着地面,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
大家已经在这儿站了五分钟,易中海说要开全院大会,却迟迟没有动静。
天气寒冷,院子里站久了容易感冒,几个等不及的住户开始抱怨:
“一大爷,不是说开全院大会吗?人都齐了,怎么还不开始?”
“就是啊,大冷天的,冻感冒了谁负责?”
“到底等谁啊?鼻涕都要冻出来了!”
易中海表情也不太镇定,他一边安抚:“大家别急,还有人没到!”
一边转头问阎埠贵:“老阎,你通知陈司文了吗?他怎么还没来?”
阎埠贵倒是不慌不忙。
他虽然没参与易中海、贾张氏和傻柱的计划,但心里也在盘算着陈司文的事——之前于莉搬家那事儿,他可被陈司文坑得不轻。
某种意义上,他们也算站在同一阵线。
不过阎埠贵另有打算:于莉跟陈司文多待一会儿更好,关系近了,陈司文的东西,不也就是他家的了?
他打着哈哈说:“老易,别着急嘛。
年轻人动作慢点正常。
你要是不愿等,也可以先开始嘛,干嘛非要等陈司文来了才行?”
易中海听了,心里冷笑:
干嘛非要等他?
他若不来,这会开了还有什么意义?
今天这会就是给他设的局,他不来,我还上哪儿弄钱去?
易中海的思绪被一阵动静打断,院门口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陈司文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阎埠贵立刻凑到易中海身边低声道:“老易,陈司文来了,咱们可以开始了!”
陈司文抬眼望去,只见易中海、傻柱和贾张氏等人聚在一处,阵势不小。
他心中冷笑,料定这几人必然没安好心。
易中海见人已到齐,立即站起身,摆出义正辞严的姿态:“各位邻居,今天开全院大会,是为了贾东旭的事。
他在轧钢厂被钢材砸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院的人得互相帮衬。
今天希望大家都能捐点钱,多少都是心意。”
陈司文冷眼旁观,易中海才说几句就暴露了真实意图。
他不动声色,继续看着易中海的表演。
易中海率先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我作为一大爷,带个头捐五十!”
他把钱投进木箱,院里顿时响起议论声:
“一大爷之前不是垫过五十了吗?怎么又捐这么多?”
“谁知道呢,这老狐狸肯定在算计什么。”
“捐少了贾张氏肯定不高兴,这钱怕是肉包子打狗。”
“反正他说了捐多捐少随心意,咱们表示下就行。”
易中海没理会议论,转头看向刘海中:“老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