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二大爷,也该给大家做个表率吧?”
刘海中脸色一僵,被这话架得下不来台。
无奈之下,他只好伸手往口袋里掏,嘴里说道:“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虽然比不上老易大方,但多少也得意思意思!”
刘海中说着,便摸出三块钱,一脸不舍地投进了小木箱里。
“我捐三块!”
他这一出手,底下又是一片哗然。
“三块钱?刘海中这二大爷当得也太抠了吧?”
“要说阎埠贵平时最省,可看刘海中这架势,说不定阎埠贵都比他强!”
“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儿啊……”
就在大伙儿低声议论的当口,傻柱忽然跳了出来。
“我捐三十!”
他拿出早已备好的三十块钱,快步走到易中海面前,毫不犹豫地塞进木箱。
众人一看,全愣住了。
“傻柱不是跟贾家有仇吗?怎么还捐这么多?他是不是傻了?”
“这家伙不过日子啦?”
“谁晓得傻柱怎么想的,捐款还攀比上了?”
大伙儿都被傻柱这一手给惊住了。
可他们不知道,这三十块其实是易中海给的。
反正这捐款也就是做做样子。
今天这场大会,本来就是他们给陈司文设的局!
现在他捐出去多少,待会儿就要让陈司文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三个人捐完,院里的住户们也不得不跟着掏钱。
不过大多数人也就捐个一块、五毛,意思一下。
阎埠贵虽然没参与算计陈司文的计划,但身为三大爷,总得多出点力。
他心疼地摸出三块钱,咬咬牙塞进木箱。
许大茂也跟着阎埠贵,捐了三块钱了事。
虽然全院人捐的钱加起来还没易中海一个人多,但易中海并不在意。
他清楚,指望这些住户出大头是不可能的。
再怎么挤,他们也拿不出多少钱,能有个几块就不错了。
一轮捐下来,小木箱里已经塞得半满。
这时候,全院就只剩下陈司文一个人还没捐款。
易中海、贾张氏和傻柱三个人互相递了个眼神。
他们心里都憋着坏。
这场全院大会的重头戏,终于要开始了!
易中海捧着小木盒来到陈司文跟前,张口便道:“陈司文,你既然是贾东旭的领导,也该表示表示!”
贾张氏紧跟着帮腔:“说得对!东旭现在躺在急救室没醒过来,你这做上司的难道不该多出些力?”
傻柱也在一旁不阴不阳地搭话:“陈司文,大伙儿都捐了钱,你这么阔气,不会一毛不拔吧?”
陈司文连正眼都懒得瞧这三人丑恶的嘴脸。
他冷冷一笑,语气平静:“贾家不缺钱,这场热闹,我就不跟着掺和了。”
这话一出,易中海他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他们心知肚明,要让陈司文掏钱,绝不是容易事。
不过易中海心里早有盘算。
他盯着陈司文,立马摆出一副道义凛然的架势。
“陈司文,你是厂里的领导,机器坏了不修,才害得贾东旭出事!如果机器没问题,他会受伤吗?我们也不追究你责任了,但今天你要是不捐钱,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就是!贾东旭多好的人,现在还躺在医院不知死活,你必须捐!而且得捐大头!”
阎埠贵一听易中海开始讲“大道理”
,也马上跳出来帮腔。
像是要报之前陈司文向他讨赡养费的旧仇。
尽管易中海三人说得振振有词,陈司文却丝毫不慌。
“据我了解,贾东旭这次手术费,根本不到四百块钱吧?”
“他住院,厂里已经给了补贴,贾张氏也有自己的积蓄,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