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臣服?”
就在这时,石台中央的凹槽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之前被扫进凹槽的残页开始燃烧,黑色的烟雾在凹槽上方凝成个巨大的灵鱼虚影。周围的灵鱼像是被蛊惑般,再次变得疯狂,朝着凹槽的方向冲撞(明澈大喊):“是阵法在控制它们!”
他迅速冲到石台前,用剑穗将青瑶护在身后。冰蓝花瓣与石台上的符文产生剧烈碰撞,红光与蓝光交织处,海水沸腾起来,灵鱼虚影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明澈咬牙):“青瑶,这是什么阵法?”
“是‘噬灵阵’!” 青瑶忍着手臂的麻痹,指着符文的走向,“《生煞地域志》记载过,能吸收灵脉转化为煞气,当年骨帝用它污染了半个仙岛的灵田!” 她看着越来越凝实的灵鱼虚影,“再不想办法停下,整个塔楼都会被煞气吞噬!”
明澈的剑穗突然指向灵鱼首领:“让你的族群退开!” 潮汐印的光芒在他掌心流转,与灵鱼首领鳞片上的冰蓝纹路产生共鸣。首领犹豫片刻,突然发出声悠长的鸣叫,围困石台的灵鱼群竟真的缓缓后退,让出条通路(青瑶惊喜)。
可灵鱼虚影的咆哮越来越响,凹槽中的红光已蔓延到石台上,青瑶的灵契光芒正在迅速黯淡。明澈看着她手臂上越来越深的黑气,突然做出个决定 —— 他将剑穗塞进青瑶手中,自己则纵身跃向凹槽(青瑶惊呼):“明澈!不要!”
“相信我。” 明澈回头冲她一笑,掌心的潮汐印完全展开,冰蓝色的光包裹着他,径直钻进了刺目的红光中。在他身体接触凹槽的刹那,整个塔楼的震动突然停止,灵鱼虚影发出声凄厉的惨叫,开始寸寸消散(明澈沉喝):“以水之道韵,解!”
当红光彻底褪去时,青瑶在石台上看到了令她永生难忘的画面:明澈半跪在凹槽中,剑穗的冰蓝花瓣完全融入他的掌心,潮汐印的光芒从他体内透出,与石台上的符文连成一片。那些被污染的符文正在冰蓝光晕中恢复金色,散落在周围的《生煞地域志》残页自动飞向他,在他周身组成个完整的圆环(青瑶含泪):“明澈……”
明澈站起身,将最后一张残页递给青瑶,他的嘴角带着血迹,眼神却异常明亮:“搞定了。” 话音未落,塔楼突然剧烈摇晃,底层的石壁开始剥落,露出后面条通往更深处的通道,通道尽头闪烁着幽蓝的光 —— 那是比水晶宫更加浓郁的水之道韵(明澈凝眉)。
灵鱼首领对着通道的方向低下鱼头,像是在指引。明澈扶着青瑶,看着她手臂上渐渐消退的黑气,知道这沉没的塔楼只是个开始,真正的秘密还在通道后面(明澈轻声):“看来我们得继续往下走了。”
青瑶握紧他的手,将《生煞地域志》的残页重新拼合:“不管后面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她能感觉到,残页拼合处正与通道尽头的幽蓝光产生共鸣,那里面一定藏着水脉最核心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