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地区外,陕西所有府县,在此番大旱结束之前,全部取消田赋,不再征收一粒粮食的田税!
此事如今在各地已是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了!”
“什么?!取……取消所有田赋?直至旱情结束?”武承哲猛地站起身,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因两位兄长仍在明廷为官,加上自己内心一时也难以从朝廷正统的观念中彻底转变过来,此前虽然收到了大夏邀他出任陕西卫生厅厅长一职的征辟文书,但他选择了沉默,未曾回应。
近段时间,他一直深居简出,几乎足不出户,全身心都扑在研究大夏医院流传出来的那些新颖的医道理论、病例分析以及令人大开眼界的外科手术经验汇编上,对外界政事消息确实闭塞了许多。
他万万没想到,大夏会出台如此石破天惊的政策!
“此事千真万确!”李姓士绅肯定道,“告示贴得到处都是,岂能有假?武兄你想,大明执政这许多年,何曾有过如此魄力?
别说彻底取消田赋,便是能按定额征收,不多收、不摊派,那都算是遇到青天大老爷,是胥吏仁慈了!
可这……这可是整个陕西布政司啊!不算甘肃、宁夏,光是陕西原有之地,幅员何等辽阔?一年田赋又是何等巨大的一笔钱粮?说免就免了,还是在大旱结束之前一直免下去!这……这……”
武承哲缓缓坐回椅中,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他喃喃道:“大夏……真有魄力啊……不,这已非魄力可言,这是…… 大夏朝廷将民心放在了首位。
此政策一出,陕西民心,尽归大夏矣!即便……即便将来大明朝廷真能打回来,此地民心,恐怕也再难收拢了……”
他沉默良久,消化着这惊天消息带来的冲击,然后才抬头看向好友,问道:“李兄,你既然已决定转变立场,投效大夏,不知……有何具体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