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那个她内心一直隐隐觉得“深不可测”的老板陆寒州,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重视这个项目,会不会对其中提到的“潜在风险”和“系统性障碍”产生一丝警觉?
尽管她知道,这希望渺茫得如同夜空中的一颗残星。
她将文档保存,命名为《困境说明 - 林晓晓》,然后将其与那份粗糙的初步名单一起,放进了准备提交给苏晴的邮件草稿里。设定好发送时间为明天中午十一点五十分——在截止时间前十分钟发出。
这是她最后的、微弱的反抗。
做完这一切,她关闭了电脑。办公室里彻底陷入黑暗,只有窗外遥远的城市灯火,投来一点微弱的光亮。
她独自坐在黑暗中,内心一片冰冷的平静。
求救信号已经发出,尽管可能无人接收。
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剩下的,只有等待命运的宣判。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内心进行着这场绝望的剖析与挣扎,敲下那份字字泣血的“情况说明”时,那些清晰、理智却充满无助的思维活动,如同最精准的坐标,已经穿透了楼层的阻隔,被那个立于总裁办公室窗边、正准备离开的身影,一丝不落地,“听”在了心里。
她那无声的求救,并非无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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