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潜力,令人信服。
被提拔者感激涕零,决心效死;未被提拔者,也看到了明确的上升通道和公平的机制,练兵更加卖力。
吴刚的声望,随着抚恤的发放、亲民的慰问和公正的赏罚,在军中和民间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白发将军吴刚”的名号,不再仅仅代表着神秘和勇武,更增添了“仁义”、“明察”、“善战”的光环。
与此同时,曹寅覆灭、吴刚声名鹊起的消息,如同最强的招兵旗,吸引了武陵郡乃至周边郡县大量活不下去的流民、溃散的官军士卒、以及一些郁郁不得志的地方豪强前来投靠。
他们或是仰慕传闻中吴刚的仁义,或是看重其强劲的势头,纷纷携家带口、或孤身前来,汇聚到临沅城下。
吴刚对此来者不拒,但并非照单全收。他设立了简单的甄别机制,由甘宁、沙摩柯等人负责,挑选其中青壮、无恶行、且有一定基础者入伍。
短短十余日,他麾下的兵力如同滚雪球般,从战后的四千五百人,迅速扩充到了六千人!虽然新兵比例依旧很高,但骨架已然更加粗壮,核心战力也得到了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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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临沅城头,望着城外连绵的新兵营寨和城内井然有序的景象,吴刚抚摸着冰冷的城垛,心中豪情与压力并存。
六千兵马,坐拥临沅坚城,钱粮暂时无忧,民心初步归附。这局面,比数月前在四方寨时,何止好了百倍!
伏击战后的第三天上午,城头守军忽然来报:城外有一支约三百人的队伍,打着“四方寨”的旗号,为首者自称飞豹,请求入城觐见大当家。
“飞豹?!”吴刚和沙摩柯又惊又喜,立刻亲自登上城头查看。
果然,只见城下风尘仆仆的三百余人,个个面带疲惫与悲愤,衣衫褴褛,许多人都带着伤。为首一人,正是留守四方寨的飞豹!他此刻甲胄破损,脸上还带着一道未愈的血痕。
“快开城门!”吴刚急忙下令。
城门打开,飞豹见到吴刚和沙摩柯,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哽咽:“大当家!首领!飞豹…飞豹无能!丢了山寨!特来请罪!”
吴刚和沙摩柯连忙将他扶起:
“快起来!到底发生了何事?山寨怎么了?”
飞豹虎目含泪,悲愤道:“曹阳那狗官的部队从新寨败退下来,缺粮少饷,如同疯狗一般!他们不敢打大城,就叮上了咱们四方寨!几千官军围着山寨猛攻!俺带着弟兄们和老弱妇孺拼死抵抗,但…但寡不敌众,寨墙最终还是被攻破了…弟兄们死伤惨重…寨里囤积的钱粮…被他们洗劫一空…俺只来得及带着这三百多弟兄杀出重围,一路打听,才知道大当家打下了临沅,这才赶来…”
吴刚和沙摩柯闻言,皆是默然,胸中涌起滔天怒火与悲凉。
四方寨,那是他们起家的根基,有多少老兄弟的血洒在那里!
“弟兄们…姐妹们…是我吴刚对不住你们…”
吴刚声音低沉,充满愧疚。他拍了拍飞豹的肩膀,
“不是你的错,你已尽力了。能带出这些弟兄,已是万幸。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他立刻下令,妥善安排飞豹带来的三百余人住处,发放食物衣物,救治伤员。
然而,就在当天下午,又一匹探马疾驰入城,带来了一个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
“报——!启禀大当家!城外西面十里,发现大队人马!打着…打着大首领萨满的旗帜!人数极多,恐有两万之众,正向临沅开来!”
“萨满大首领?他从新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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