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像是被自己抽了一巴掌,讪讪地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何雨柱乐了,这次是真正被逗乐了。他转过脸,上下打量着窘迫不堪的阎埠贵,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哟!三大爷!您这声‘柱爷’叫得……啧啧,还挺顺口啊!没少私下练习吧?”
阎埠贵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更是说不出句整话。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模样,心情似乎莫名地更好了点。他大手一挥,像是施舍般的慷慨:“行了行了,看在你今儿这声‘柱爷’叫得还算中听的份上,我帮你留意着。有信儿呢,就告诉你,没信儿,你也别来催,听见没?”
“哎!好嘞!好嘞!谢谢柱爷!谢谢柱爷您了!”阎埠贵如蒙大赦,点头哈腰,那声“柱爷”叫得一次比一次顺溜,一次比一次恳切,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这极具象征性的一幕,恰好被端着尿盆出来倒水的刘海中看见。他挺着那个象征着他“官迷”身份的肚子,站在自家门口,嘴角难以抑制地抽搐了一下,想摆出二大爷的威严说点什么,最终却只是从鼻孔里重重地“哼”出了一股浊气,表达了他的不满与不屑,然后扭头回了屋,“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连院里最会算计、最能屈能伸的阎老西都彻底低头服软了,他刘海中虽然官迷心窍,但也不是傻子,这“柱爷”的势头,他已无力阻挡。这第二把火,何雨柱烧得精准巧妙,不战而屈人之兵。
第三件事,则直接关乎下一代,关乎未来的话语权。
棒梗这小子,自从上次被何雨柱用那种近乎“疯批”的方式“深刻教育”过之后,表面上确实老实了许多,至少不敢再用那种淬了毒似的眼神明着瞪何雨柱了。但少年人心底的恨意,如同顽强的野草,烧不尽,吹又生,只是埋得更深,藏得更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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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傍晚时分,他在院里的角落跟几个半大孩子吹牛,说起何雨柱,他下意识地,带着积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压低声音说了句:“……傻柱那家伙,别看他现在……”
话音未落,仿佛冥冥中自有定数,何雨柱正好推门出来,手里拿着个搪瓷缸子,像是要去水龙头接水。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冷冷地、精准地扫过这群孩子,最后定格在棒梗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小脸上。
棒梗后面那些想要逞强充面子的话,全都被这目光硬生生地斩断,卡在了喉咙里,噎得他差点背过气去。他浑身像是被冻住,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小脸煞白,如同刚粉刷过的墙壁。
何雨柱没动手打他,甚至没有大声呵斥。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走到棒梗面前,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将棒梗完全笼罩在阴影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半大的少年,慢悠悠地,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问道:“小逼崽子,刚才,叫我什么?嗯?大点声,再说一遍让你柱爷我听听。”
棒梗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哆嗦着,上下牙磕碰在一起,发出“得得”的轻响,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旁边几个刚才还听他吹牛的孩子,也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地上的影子。
“我……我……”棒梗憋了半天,在何雨柱那越来越冷,越来越不耐烦的注视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终于带着浓重的哭腔,几乎是嘶喊了出来:“柱爷!我叫您柱爷!柱爷我错了!”
何雨柱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神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伸出手,拍了拍棒梗的脑袋,那力道绝不算轻,拍得棒梗脑袋一歪,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记住了,小兔崽子。以后在这院里,见着我,就得这么叫。再叫错一次,”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后果自负。”
这第三把火,何雨柱烧得斩草除根,直接将“柱爷”的权威,烙印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