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大妈的丧事办得极其简单潦草,比刘海中的好不了多少。兄弟俩凑钱买了最便宜的骨灰盒,火化了事,连像样的墓地都没买,骨灰暂时寄存在了殡仪馆。
丧事一办完,阎埠贵就被阎解成“接”走了。他离开这间住了没几年的小房子时,回头看了一眼,那里有他和老伴最后一段艰辛岁月的记忆,也有他彻底告别“算计舞台”的落寞。
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就要开始在两个儿子家之间“流浪”,看儿子、儿媳的脸色过日子,成为一个真正的、无足轻重的“老累赘”。他那些宝贝的算盘、旧书、收藏的报纸,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精打细算了一辈子,最终却连一个安稳的晚年都没能为自己盘算下来,反而成了儿子们相互推诿、勉强接收的“包袱”。
这或许,是对阎埠贵最大的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