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仿”红烛。趁着天色还暗,我赶紧溜回后院,手忙脚乱地把箱子里的真货换出来,把我那高仿货塞进去,又把封条尽量原样贴好。
做完这一切,我抱着那几根换出来的邪门红烛,跟抱着一堆炸药似的,心惊肉跳地溜回铺子里。
真烛到手了,怎么处理?烧了?扔了?都不行!这玩意儿是证据!说不定以后能用来要挟系统或者搞清楚它的套路!
得藏起来!藏到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我眼珠子四处乱转,最后盯上了角落里那口最厚实、木料最好的柏木棺材。这口棺材是镇店之宝,一直没卖出去,棺材板和棺身之间缝隙挺大。
就这儿了!
我费了老大劲,悄悄撬开一点棺材板(幸好没钉死),把这几根沉甸甸、泛着邪味的红烛塞了进去,藏在棺材内壁的凹槽里,再把棺材板盖严实。
完美!
刚松一口气,后院那小门,吱呀一声,又开了。
岑无咎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蒙翳的眼睛“望”着我,还有我身后那口柏木棺材。
我吓得魂飞魄散,差点跳起来!他什么时候来的?看到我藏东西了?
“准……准备好了?”我强作镇定,声音有点发飘,下意识地用身子挡住棺材。
他慢慢走进来,鼻翼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嗅空气中的味道。那邪门蜡烛的怪味,虽然被我藏起来了,但可能还有残留?
“嗯。”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花烛需用古法特制,浸过松脂、朱砂、百年槐花蜜,以示郑重。”
我心里冷笑:放屁!还槐花蜜?明明是尸油!骗鬼呢!
但我嘴上不能说,只能干巴巴地附和:“哦……是,是挺郑重的。”
他“看”向我,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仿佛能穿透我:“你不喜欢?”
我心里一突,赶紧摇头:“没!喜欢!特别喜欢!传统嘛!就得按老规矩来!”心里骂翻了天:喜欢个锤子!喜欢点那玩意儿给自己送终吗?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朝那口柏木棺材走了过去。
我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他要干嘛?发现了?
他停在棺材前,伸出手,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棺木,像是在抚摸什么珍品。
“这棺木料不错。”他淡淡地说。
“是……是啊,老料子了。”我声音发紧,眼睛死死盯着他的手,生怕他下一秒就把棺材板掀了。
“适合睡个好觉。”他又莫名其妙地补了一句。
我:“……” 睡你个大头鬼!
幸好,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摸了摸棺木,就收回了手,转向我:“三日后子时,我来接你。”
说完,他又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我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
吓死老子了!
不过……他好像没发现?还特意强调了花烛的“传统”和“用料”?这是故意说给我听,稳住我?还是真的没察觉?
不管了!反正蜡烛是换掉了!到时候洞房里点的是我的高仿货, hopefully 能蒙混过关!
那几根真货……
我看向那口柏木棺材。尸油洋蜡……这玩意儿留着终究是个祸害,但也是筹码。
得想办法搞清楚它到底是个啥成分,有啥用!说不定是关键!
行动第二步——化验!(虽然我压根不懂怎么化验)
我想起以前听徐伯喝多了吹牛,说过老仵作验尸,碰到疑难杂症,会用银针探喉,看颜色变化分辨某些毒素。尸油……算不算毒?
我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一根徐伯留下的、有点发黑的银簪子。
又拿出之前刮下来的那点蜡屑,放在小碟子里,用火烤化。
那诡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