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他那副脆弱又茫然的样子,再看看地上那堆散落的纸片和合拢的红伞,一肚子的问题和后怕,突然就堵在了嗓子眼,一个字都问不出来了。
难道……真不是他控制的?
是那镜瞳自作主张护主?
我撑着地坐起来,喉咙疼得厉害,声音沙哑:“没……没事。你感觉怎么样?”
他闭上眼,缓了一会儿,才轻轻摇头,没说话,脸色依旧白得吓人。
破教堂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倒计时【360:41:09】。
悬在头顶。
我看着他,他闭着眼,避开我的视线。
那层看不见的隔阂,好像比刚才那掐我脖子的纸手,还要硬,还要冷。
得。
刚经历完生死时速,追妻火葬场差点真把自己烧成灰。
结果呢?
人家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
我这顿掐,算是白挨了。
真他妈……酸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