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台下的岑无咎被烧伤脸女人猛地推开,那道抓向他的数据触手落空,抽打在石板地上,留下一条焦黑的痕迹,滋滋作响。
“走!快走!”烧伤脸女人一边朝着那些乱舞的数据触手开枪,一边大吼,“它要强行抓捕!别被缠上!”
我连滚带爬地跳下高台,跟岑无咎他们会合。那棺盖跟个喷墨的乌贼似的,还在不断喷吐着那些恶心的黑色数据触手,疯狂地攻击着周围的一切,几个躲闪不及的纸人和倒霉路人被触手缠住,瞬间就像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瘫倒在地,皮肤失去光泽,眼神变得空洞麻木。
这玩意不光抓人,还他妈直接吸食活人生气!
“棺盖!必须毁了那棺盖!不然没完没了!”我喊道,躲开又一道扫过来的触手。
“怎么毁?那玩意现在跟个刺猬似的!”一个“断线者”狼狈地翻滚避开。
岑无咎被扶着,气息微弱却急促:“照片……核心……还在……烧掉……残留……”
对!照片虽然烧了,但还有残留附着在棺盖上,那就是系统发动攻击的基点!
我看了一眼那个还在疯狂喷射黑色触手的棺盖,又看了看手里那个能量指示器已经彻底变红、眼看就要报废的点火器。
妈蛋,拼了!
“再掩护我一次!”我吼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再次朝着那口棺盖冲了过去!
这一次,比上次更凶险!那些黑色的数据触手像是有了意识,专门朝着我招呼过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疯狂的恶意!
我左右闪躲,前进得异常艰难,衣服被划破好几道口子,皮肤被擦过的地方留下冰冷的灼痛感。
烧伤脸女人他们几乎把剩余的能量弹药都倾泻了出去,打断了好几根触手,但新的触手又立刻从棺盖上冒出来,无穷无尽似的。
眼看离棺盖就几步远了,一根特别粗壮的触手突然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抽过来,直奔我的脖子!
我根本躲不开了!
完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道青光闪过!
啪!
那根触手被什么东西精准地打偏了,擦着我的肩膀过去,留下一条冰棱子。
是岑无咎!他不知何时挣脱了搀扶,拄着他那根青竹杖,站在不远处,脸色白得透明,举着竹杖的手抖得厉害,刚才那一下显然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快……”他吐出一个字,身子就晃了晃,差点倒下。
我没时间道谢了,抓住这个空隙,猛地扑到棺盖前,无视那些在耳边疯狂舞动的黑色触手,将那个滚烫的、快要爆炸的点火器,狠狠摁在了照片残留的、还在冒黑气的边缘上!
“给老子……彻底熄灭!!”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
滋啦——轰!
点火器最后一丝能量爆发出来,发出一声爆鸣,瞬间炸开一团巨大的火焰,彻底将棺盖上那残留的照片痕迹吞没!
那些疯狂舞动的黑色数据触手,像是被掐住了源头的蛇,猛地一僵,然后发出无声的尖啸,剧烈地扭曲、抽搐,最后寸寸断裂,化作漫天飘散的黑灰,消失不见。
哐当。
那个报废的点火器从我手里脱落掉在地上。
我瘫坐在棺盖旁,看着那片被彻底烧毁、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区域,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都在抖。
脑子里,系统提示音终于彻底消停了。
周围,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还有无数道惊疑不定、恐惧未消的目光。
那口邪门的主棺棺盖,终于彻底哑火,变成了一堆废铜烂铁和焦木。
合影的咒,算是彻底破了。
杜席珍站在高台上,面如死灰,眼神怨毒得能滴出毒汁。
“走……”岑无咎的声音再次传来,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烧伤脸女人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