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轻轻舔舐上小小的可怜的齿痕,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幼猫,即便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它炸毛了,顶多觉得它可怜巴巴的。
“不会暴露的,我们现在是医患关系,只是在治病而已。”
“我没病。”
“小猫当然健健康康的,是小熊病了。”
“?”伊薇尔闻言就要拧腰转过来,“生病了要看医生,你快去。”
一边说,还一边摇着屁股想把男人的肉根挤出去。
她是真心想要他去看看,这样就不用再受棒挨插了。
龟头被媚肉挤压的感觉,爽得男人额头暴汗,大掌压住不老实的细腰,他又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冰凉的落地窗上,狂风骤雨似的插起来,肉棒根根全肏嫩茎,龟头次次轰击花心。
“哦嗯……”伊薇尔被撞得腰麻腿颤,吟声婉转,“停……你、你生病了……啊啊!去医院……”
以诺紧紧贴着她,喉咙里滚出嘶哑的低喘:“医院治不了,只有小猫能治。”
“呜……我不是医生……哈啊……你生的什么病?”
“小熊下面很疼,一直疼,只能待在小猫的身体里,不然就会裂开流血。”以诺不停啄吻她的耳廓,挥舞肉鞭,狠狠抽打那只深渊般噬人的小嫩穴。
何止是待在她体内,他简直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你……”伊薇尔再笨也知道这根本不是病,费力思考了一下,她真诚地给出建议,“……啊啊……不是病……嗯呃……你射出来就好了……”
大鸡巴干得越快越狠,小花茎就绞得越紧越酸,要命的酥麻骚痒跌宕起新一波的高潮。
伊薇尔趴在窗户上,压扁的奶饼中央点缀粉樱,莹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无意识地呵出小口小口的湿润热气。
泪水划过眼角。
不过短短几十抽,她就再也坚持不住,小腹抽动着喷出一大股爱液,浪蕊浮花的小逼乖乖登顶。
深深插在嫩滑软肉里的大鸡巴被骚水兜头浇下,饱硕的龟头一个激灵,又重又狠地搅动花茎。
“嗯啊…教授…教授……”
到这个时候了,怀里的少女还在喊他,娇滴滴,迷蒙蒙,只会一声又一声地喊她,撒娇似的。
以诺收紧手臂。
肩臂肌线起伏凶狞。
“乖女孩,你是我的吗?”
“你是我的。”
他自问自答,又想怜惜她,又想更进一步,干脆操坏她!
透明的玻璃上,模糊地映出少女皎白玉润的身子,她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凶猛抽插,两人紧密纠缠的下体,噗嗤噗嗤溅开大片浑浊的水液。
男人的手掌筋骨浮凸,大力揉捏着少女肥美的圆奶,嫣红的乳尖从指缝里挤出来,俏生生地挺立,胯骨撞击雪臀,荡漾起层层撩人的肉波。
纤弱与雄壮,柔软与强硬,仿佛两头抵死缠绵的淫兽。
接连抽插近千下,少女紧闭害羞的花心终于颤巍巍地打开,以诺眼底兽欲深重,臂膀覆着钢缆般交缠的筋肉,悍然撑起雄阔如山岩层迭的肩峰,克制不住地想要捅爆那啄咬龟头的贪吃小子宫。
深呼吸。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抽出男根,将感官混乱的少女打横抱起,轻轻抛回床上,让她摔进那堆迭软绵的被褥里。
以诺紧随其后,抬起一条白皙圆润的大腿,轻巧地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无力垂落。
裹满两人混杂浊液的肉棒,再次抵住了少女同样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乖女孩,看着我。”男人嗓音低哑,充满了蛊惑。
睫毛湿漉漉地相互抵着。
伊薇尔费力睁开眼睛。
“啊……”
肉刃推进,周身凸起的筋棱,剐蹭被操到熟烂的媚肉,她仰颈轻喘,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暴躁不已,盘缠表面的筋络突突直跳,碾压内壁。
她知道他快要射了,挨了这么久,她无比希望他赶紧结束,甚至主动挺了挺小腰,像是准备在迎接一场盛大的供奉,又像是要把自己完全祭祀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