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交易后,维克多与威兰德进行了一段迅速而简短的对话。
嗯,这是在维克多已经收到了支票的情况下。
两人主要是针对维克多接下来的专访进行了严格地讨论。
一般是威兰德说,维克多听,偶尔提出异议。
威兰德详细地解释了他们进步贵族党现在在温斯科尔市的局势。
或者说,主要是进步贵族党在温斯科尔市中心的局势——
根据他们的调查,已经查明他们现在的支持率在市中心不足20%,所以他们现在急需对保皇党的声望进行打击。
因此,他们希望维克多在接下来的专访中,言辞越激烈越好,越具有针对性越好,越让保皇党头疼越好。
不过在言辞激烈的同时,进步贵族党还希望维克多能继续保持着一种良好的公众形象。
他这句话,指的是维克多此前于林顿镇的演讲展现的两种品质——正义、不畏强权。
他的观点相当简单,言语也非常准确。
观点就是说只有维克多尽可能保持这种特质,才能继续吸引足够多的关注,进一步打击保皇党的声望。
更别提,他们绝不会在保皇党让步之前,就停止进攻,所以维克多要很持久,不能一下子就不坚挺了,要对的起他们的一万基尔。
而言语…
详细准确的按他的话来说,也就是无知的威克斯公民,总是对这种有这种不够贵族品质的人趋之若鹜,认为只有这样的人才值得推崇,也很乐意支持这样的人对管理他们衣食住行,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国家进行抗议,争取权益。
同时,他们也极其相信这种人说的话。
当然,他也说了保皇党执政的国家就不那么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了。
所以公民的抗议是正确的,无法否认的,是极其值得推崇的。
这使得维克多赞同了他的观点,然后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维克多说自己不需要保持什么特别的品质,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正义的人,而对于用激烈的言辞去攻击保皇党这件事,他也很乐意去做——不是看在一万基尔的份上,而是为了公民的正义。
但…
说完这一番真诚地话后,维克多又话锋一转,说尽管他很正义,可有时候也在所难免的会对未来感到担忧。
这不是因为对于个人安全的担忧,而是对于未来不能再为公民发声的担忧——
因此,在攻击保皇党上面,他也不能说的太过于露骨,使得别人看起来他就像是在针对保皇党。
威兰德听出了维克多的意思。
维克多的意思是他可以攻击保皇党,但不能搬弄是非,无中生有,他必须不偏不倚。
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很容易弄巧成拙,使得给保皇党抓住把柄,让他名誉尽失,从正义的神坛掉下来。
但对于这点,威兰德觉得维克多可能有点太谨慎了。
因为他们又不傻,知道这样除了让维克多很快便失去应有的价值之外,对他们有没有半分好处,所以他很快便做出了保证。
“我们当然不会让您去捏造事实,维克多先生。”
威兰德身体前倾,用烟斗敲了敲桌面,保证道。
“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下一次。”
“而且我们还会保证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毕竟您知道的,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保皇党的声望进行打击,不然我们只是做无用功…”
“嗯,我是说让公民明白保皇党有多么不在乎他们。”
威兰德笑了笑。
“至于这次,我觉得您可以顺着林顿镇黑幕这个内容,一点一点的上升到整个保皇党的问题,我觉得这样子的话,应该会使得看起来没那么露骨。”
说罢,威兰德又提醒道:
“不过您也可以直接按照我们给您的稿子念。”
威兰德指了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