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所以,这不得整点好的,爷俩晚上整一杯,给他顺顺气?
我家住在乡里的良棉村,隔镇良乡中心还有六公里的距离,砂石路,没有中巴跑,买完东西后,我来到了车场,打算包一辆面包车回去。
说真心话,这一年在州直工作,我一直都很少有回家,包括过年和春节。
作为领导的联络员,每当群众“过节”的日子,就是公安“过关”的时候。
重大节假日期间的首长,是真的忙。
连大年三十夜,水云天都还得参加“零点行动”,不仅要带队巡逻,晚上还要接受公安部、省厅的点名。
所以,一年多来我只回了一趟家。
我记得,从镇良乡中心到我们良棉村,包一台面包车走一趟差不多20分钟,收费60块。
也不贵。
我将买到的一堆东西放在杨肥子的铺子门口,拜托他盯几分钟,说我要去租个车。
“好勒,好勒。”杨肥子倒是答应得很利爽,毕竟从我读小学开始,就在他这里消费,从最初一角钱一袋的冰袋,到一块钱一根的冰棍,再到现在一百元一瓶的酒,一路长大、一路升级。
停车坝里,稀稀拉拉地停着几辆面包车,虽然说天气比较热,但是师傅们都不愿意开空调,有的车里吸烟,有的把靠背放了下来,两只大脚丫伸出驾驶室的窗子外,任由火辣的阳光杀菌。
“哪个有空去良棉?”走到停车坝,我喊了一声。
“走嘛,走嘛。”我的话就像金鱼池里扔进的面包,弄得司机们也不睡觉了,全部不躺平了,朝我靠过来。
“包车200块,马上走!”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