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还真不如顺着方轻源这个思路,凭借他老教师的硬笔头,把我们兄弟俩成长的经历作个整理。他要上告列祖列宗,他老元培养了两个优秀的儿子;他还要下传子孙后代,教育他们当以我兄弟二人为楷模,形成只要对国家和人民有利的事情就一往无前、不得退缩的家风,代代传承。
听了父亲的话,我有点感动。单位给我以安全,家人给我以理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顶上去、不坚持到底呢?
就算是最终结果不尽人意,那又如何呢?
毕竟我奋斗过啊。
我之前如此在意政委这个位置,着相了。
所以我决定,忘了提拔这回事。
“你妈没文化,但是记挂你们得很,就不要告诉她了。”我父亲跟我说,这个事情不要跟我妈讲,他负责看住人,我安安心心地去破案,一定要把歹徒捉回来,才对得起小陈。
我父亲感慨说,多好一个小伙子啊,怎么能说没就没了,还打算有机会的时候,他会拉下老脸给儿子求一求,帮忙谋个小官呢。
十来分钟之后,我告别父母来到公安局大院,我得留点提前量,来等魏杰他们。
来来往往的民警们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不过每一个的眼神都有点怪,估计黄颡之前在会议室说的话,又被谁给漏出来了,民警们都很清楚,要是这个案子破得不漂亮,我的未来就成疑。
想知道水凉不凉,就自己喝一口;想晓得世间人情冷暖,得自己亲历几回。
魏杰到了之后,我们又回到党委会议室开会。
魏杰给我们通报说,凶手连续三次布局设伏,杀了一名警察,动用了炸药和枪械,这让高层异常愤怒,部里的首长已经能作出批示,要求必须将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护我民众之安、正我大国形象、扬我铁警之威。
按照首长的批示,部里已经行动,召见蒲甘国驻华使馆有关人员,表达了愤怒。同时,刘昭他们已经发力,对佐温、宋癞子等人进行全国通缉,并努力将马一鸣列为“十大A级通缉犯”,并将于近期派人前往蒲甘,商讨将其遣返。
“事情难度有点大,但是并不意味着做不成。”魏杰说,部里在努力,我们更不能放松,大家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佐温和宋癞子缉拿归案。
通报完这些,我们又研判了有关案情,特别是重点研究到底是哪些人在为佐温和宋癞子提供帮助,他们可能下一步要前往什么地方,目标对象在哪里。
“要织密天罗地网,打人民战争。”魏杰说,现在佐温和宋癞子已经上网,只要冒头就会被发现,但是这还不够,必须要把人民群众发动起来,让佐温他们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结果,方轻源大手一挥,悬红50万元。
下午的的时候,魏杰带着我和鸡哥,到医院看望了干部监督科受伤的同志,这哥们中了一箭一枪,主要伤情是被箭弩射破主动脉,不过手术后状态还不错。对于我们的到来,这同志表示感谢,但是他说他是真的心有余悸,只要一闭眼睡觉,就看见牛头马面在喊他快点走,搞得他几乎变成神经病。
看望完伤员,我们又到栖霞村和平地村走了一趟,特别是对于宋癞子、马一鸣的社会关系进行了深度走访,希望能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其实我晓得,魏杰这是有把我当成鱼饵,想把佐温钓出来的意思,可是狡猾的蒲甘人并没有上当。
一天就这样过去,我们一无所获。
晚上我们继续进行了例行的会商,会商会上杨超然甚至提出,不能再这样熬下去,必须以暴制暴,全面起底手上有关马一鸣的线索,把他在国内的根给拔得一干二净。
这确实是个办法,而且,就算是没有佐温的种种作为,我们也要把这条毒链铲得一干二净。
会议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大家相约一起前往殡仪馆,去为陈小波守夜,送他最后一程。
陈小波是家里的独子,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