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风漏气,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漏,简直就是一个破烂的筛子。那么,面对这种情况,我们的主要任务已经从捉拿佐温变成抓内鬼,只有活的佐温才是有用的,要是我们把他变成一具尸体的话,那不仅我们会失去一切线索,还会落入谋算者的圈套。
或许,这个谋算者的目的,就是想要借此时机,趁乱打死佐温,然后连我们一并做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前来包围我们的人,并不想那样干。
听完我和夜猫的分析,鸡哥呆若木鸡:合着最后这一局,是自己人对自己人?
对方已经远遁,佐温又失去杀伤力,现在我们安全得不能再安全,三个人不再说话,慢慢地爬到坡顶。
皓月当空,月光下的云台山格外苍茫和岿巍,冷峻的山脊错综复杂。站在山顶上看,我心中有一种感觉,人生就跟这个山势一样,充满蜿蜒和曲折。
“你们是不是有谁开了手机。”夜猫眺望着远方,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他说,他怎么都想不通,我们全部关机,佐温又没有带通讯设备,那这一伙人是咋精准找到我们的?
我一时间很不好意思,心里盘算着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解释。可是鸡哥却半点都不带犹豫,直直就伸手指向我。
这小子,根本就不讲规矩,没大没小的;又或许,他已经背叛了我,倒向夜猫。
干啥啥不行,卖队友第一名。
夜猫就如同后脑长眼一样,他看都不看我们这一边,我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他冷冷地说,这种不顾战场死活的事情,下次还是不要发生的好,不然的话,战友都没得做。
我承认,我当了一次猪队友。
我检讨。
当天晚上,我们几个并没有赶回邛山。我们走了好久的路,找到之前停在黑冲的车子之后,将车连带钥匙放在杉木县一个派出所附近,然后继续步行。
我们失踪了,安安静静地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