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抑。
在她的奉承下,他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重新站了起来——要知道,前阵子他刚遭遇卖房被骗钱骗感情的打击,自尊早就碎了一地。
此时在他眼里,白杨柳已成了他的解语花,一朵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还有谁能像她一样,懂得他心里的苦闷?还有谁能如此细腻地安慰他?
在他最低落的时候,她像春风一样出现,温暖了他被王若若伤得破碎的心。
何大清望着她柔弱的脸,心头涌起热流,觉得自己又陷入爱河了。
当然,爱不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完全符合他的审美,性格又温柔贤惠,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心。
他深情地问:“什么冲动?”
白杨柳也含情脉脉地回望他,轻声说:“我一见到你,心就怦怦跳得厉害,你知道为什么吗?”
何大清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为什么?”
她脸颊泛红,一副羞涩模样,娇声道:“哎呀,你懂的啦!”
“我懂?”
何大清本想说不懂,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明白了,顿时心花怒放。
看来她与自己心意相通,果然是解语花!
他一把搂住白杨柳的腰,激动地说:“我明白了,白妹妹!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要不我们……”
白杨柳见他快要说出口,急忙捂住他的嘴,柔声打断:“何哥哥,我懂你意思,别说出来。”
她心里早有盘算:对男人她太了解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要想牢牢钓住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他太快得手,得把暧昧期拉长。
于是她转而聊起家常,细声细气,一副柔弱姿态:“何哥哥,你家住哪儿呀?家里还有什么人?”
何大清搂着她的腰,早就没了思考能力,问什么答什么。
没几句,家底全被她摸清了。
白杨柳暗自皱眉:何大清有个已成年的儿子倒没什么,可还有个未成年的女儿何雨水在读书。
读书可费钱了,这不都得花他的钱?
她早已把何大清的钱视为己有,这会儿心里疼得紧。
原以为他是个阔绰的主,哪知道他早已一贫如洗。
不行,这样可不行。
何大清的钱就该归她所有,她必须把这些钱都弄到手,用来抚养自己的亲生孩子,一分也不能花在何雨水身上!
白杨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这事急不得,得慢慢谋划。
她装出柔弱可怜的模样,轻声说道:
“何哥哥,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
“其实我是个寡妇,你不会嫌弃我吧?”
“你要是嫌弃我,我就活不下去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把自己托付给你了!
呜呜呜——”
何大清见心上人落泪,顿时心软不已,连忙安慰:
“没事没事,寡妇怎么了,很正常!”
“我一点都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