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侵犯。
最过分的的一次,是她高烧不退的时候。
医疗忍者说需要物理降温。
美琴妈妈和父亲被紧急任务召走,佐助不在家。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
拧干冰凉的毛巾,擦拭她的额头、脖颈、手臂。
我的动作尽可能的机械、冷静,像一个真正的看护者。
但当她因不适而微微呻吟,无意识地扯开衣领时,我的手指停顿了。
她的锁骨清晰可见,皮肤因高热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薄薄的汗珠附着在上面。
那缕被我束起的头散开了几丝,黏在颊边。
我的指尖悬在半空,理智与妄念在脑中激烈交战。
最终,我还是落下了手指,用毛巾擦拭过她的锁骨。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细腻得不像话。
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我迅移开手,像被烫到一样。
她却在这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瞳孔因高热而有些涣散。
她看着我的手指,又看向我的脸,然后用烧得沙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问:
“鼬……你的手……怎么在抖?”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将那只犯下罪行的手藏到身后。
“你看错了。”
我的声音干涩,“睡吧。”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终究抵不过疲惫,重新合上眼睛。
我站在床边,看着自己藏到身后的手。
它确实在抖,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压抑到极致的渴望与自我厌恶。
触碰她,如同饮鸩止渴。
每一次短暂的肌肤相亲,都像是在我干涸的心田滴下一滴毒液,带来片刻虚幻的滋润,然后便是更深的焦渴与更重的罪孽。
我渴望更进一步的触碰,渴望到指尖痛,渴望到夜不能寐。
却又恐惧着,当这层虚伪的兄妹外衣被彻底撕碎的那一刻,我将会看到她眼中……怎样的神情。
是终于洞悉一切的恐惧?还是彻底的、冰冷的厌恶?
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将我凌迟。
所以,我只能继续着这危险的游戏,在触碰与克制之间,在兄长的面具与真实的欲望之间,踩着刀刃行走。
直到坠落的那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