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名片,在上面写下一个私人邮箱和助理的电话:“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需要在大三结束时,保持极高的GpA,最好能有至少一篇高质量的工作论文(working paper),如果能达到一定的引用或引起学界讨论最好。
同时,GRE和托福成绩必须达到顶尖水平。我会让我的助理给你发送一些相关的阅读文献和申请需要注意的细节文件。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你在研究上遇到问题,可以随时邮件我。”
这无疑是巨大的成功!洛锦川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双手接过名片,郑重道谢:“非常感谢您,阿尔伯特教授!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返回加州费城的航班上,洛锦川看着窗外翻涌的云海,心中已然绘制出了一幅新的、更宏伟的蓝图。原本的计划是在斯坦福完成五年本硕连读后归国。
但现在,哥大和阿尔伯特教授的出现,意味着他需要延长至少两年的在美时间——一年申请准备,加上至少两年的硕士学习。
这意味着更长的异国恋,更久的分别。
晓艺……她会同意吗?洛锦川第一次感到了一丝不确定。他知道刘晓艺一直在努力朝着自己的目标奔跑,期待着他归国的日子。
延长学业,打乱原有的计划,她会支持吗?还是会……有意见?
他揉了揉眉心,将这份突如其来的牵挂暂时压下。无论如何,眼前的路愈发清晰。
他需要更加努力,不仅是为了兑现对阿尔伯特教授的承诺,更是为了给自己,也给他们的未来,博取一个更高、更广阔的平台。
好的教授与坏的教授,犹如云泥之别。他庆幸自己及时醒悟,并有能力挣脱泥沼,去追寻那真正能照亮学术道路的明灯。
接下来的日子,他将在完成斯坦福本就繁重的课业之余,全力投入到哥大硕士申请的漫长备战之中。
这是一场新的战役,而他,志在必得。
学术圈看似壁垒森严,实则消息流传的速度快得惊人,尤其是在留学生群体和关注顶尖学者动态的小圈子里。
洛锦川频繁往返于加州费城和纽约,出现在哥大阿尔伯特教授的课堂和讲座上,这件事本身并非什么需要严格保守的秘密。
真正的核心——他们交流的具体内容、阿尔伯特教授对洛锦川的赏识程度以及那份私下的承诺——外人自然无从得知,也鲜少有人会刻意去打探得如此深入。
然而,仅仅是“洛锦川与哥大荣誉教授理查德·阿尔伯特相谈甚欢,多次深入交流”这一模糊的信号,就已经足够产生强大的威慑力。
阿尔伯特教授在文化传媒学界的地位和声誉,远非布什教授可比。
那是在国际学术会议上能做主旨演讲、在顶尖期刊编辑部拥有话语权、一言一行都能引起关注的真正的大牛。
与这样的人物建立联系,哪怕只是看似初步的良好关系,也意味着洛锦川背后可能存在的能量和资源,已经超出了布什教授能够随意拿捏的范畴。
布什教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号。他感到一阵后怕和庆幸——庆幸自己之前对洛锦川的刁难仅仅停留在冷处理和低空给过的层面,没有真正实施更过分的、难以挽回的手段。
那个中国学生,远比他想象的更加难缠和深不可测。他不仅成绩过硬,竟然还能绕过自己,直接搭上了阿尔伯特教授的线。
这股无形的压力,让布什教授悄然收敛了他的爪牙。他不再敢对洛锦川以及课堂上其他的中国留学生有任何明显的小动作。
甚至面对那个被他坑害、挂掉了科目的日本学生佐藤由纪,他也变得谨慎了许多。
佐藤由纪的挂科已成定局,无法更改。
但之后的其他课程作业和表现,布什教授没敢再继续设绊子。这其中或许有怕“狗急跳墙”的因素——毕竟学术不端是极其严重的指控,即使佐藤缺乏直接证据,一旦闹大,对布什教授的名声也是毁灭性的打击。
但更让他感到脊背发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