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婶娘,您想把这个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陶七海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陆氏。
陆氏却邪魅一笑,“到时候再说吧。
你先说说,这些肥皂你打定价多少?”
“猪胰子皂1o文一块,皂角皂2o文一块。”
陶七海害怕自己喊高了,有点心虚。
果然,陆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陶七海憋红了脸,改口道:“要不,在便宜点,猪胰皂5文钱,皂角皂15文?”
“噗嗤!”
陆氏却瞬间笑出声来,芸宝也觉得娘亲笑得莫名其妙,问道:“娘,您笑什么?”
陆氏擦掉眼角笑出的泪花,才端正道:“没什么,娘亲只是觉得这定价过于低了,这些东西虽然不算是新奇之物,跟现在用的澡豆差不多,但毕竟也不常见,而且还很实用和方便,是很多人所需的。
而有钱人家就更需要了。
如果想挣有钱人家的钱,那就得定价高一些,太便宜了,没人相信;如果想挣没钱人家的钱,那就减少成本,价格定低一点,实惠大众。”
这话既是说给芸宝听的,也是说给陶七海听的。
芸宝和陶七海都听明白了,一头:“娘(婶娘),我们挣有钱人家的。”
陆氏又是噗嗤一笑,觉得这两好孩儿太逗趣了,然后促狭地问芸宝:“咱们家也算有钱,那挣咱们家的钱吗?”
芸宝毫不犹豫地道:“挣!
竹包我都挣了好一千多文钱了!”
陆氏佯怒道:“你个小没良心的!”
然后和陶七海道,“七海,这样吧,婶娘和你合作吧,你家产的肥皂我都收了,猪胰子皂按3o文一块收,皂角皂按5o文一块收,怎样?但是包装得改成芸绮坊的油纸,模具的话,过两天我让给你找来一百个。”
一百个?!
陶七海听得目瞪口呆,我这只是小作坊手工啊,可不是批量生产的工厂啊!
“婶娘,这,我家的皂角也不多,这产量可能没那么多呀。”
陆氏愣了一下,也是,她有点忘了自己不是在苏州,那是说生产就生产的,几百人,上千人的干活,可这里却只有陶七海一家,陆氏也不好意思起来:“哎呀,怪婶娘想得太远,这样吧,你们先做出一百个皂角皂,一百个猪胰子皂出来吧,这总可以吧?”
陶七海连连点头,“可以。”
“行了,你们去写作业吧,不许再玩水了。”
陆氏没想到自己只是来看看女儿,却无意间谈成了一件事,心情很是高兴。
正要走呢,芸宝着急说道:“娘,你们都有活儿干了,那我干什么?”
“你……”
陆氏想了想,之前竹包生意,婆母都让芸宝参与,这个肥皂生意婆母大概会同意的吧,但她也没想到出让芸宝干些什么。
“婶娘,就让芸宝做监工吧,监督我们制作,保证品质,”
为了避免怀疑,陶七海还补充道,“就跟造房子,得有个总管监督着。”
“娘!
我要当监工总管!”
芸宝兴奋地道。
“行,就你了。”
陆氏赶紧同意,免得芸宝来她跟前闹腾,说完立马就起身要走,这才看到地上跪着一个丫鬟呢,陆氏心情好,也不责罚她了,就道:“起来吧,以后你别干浣洗的活儿了,就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着吧。”
红菱听得欲哭无泪,浣洗的工作终究还是丢了,多好的活儿呀,默默无闻,勤勤恳恳,不用和老太太、夫人、小姐打交道,多好啊!
谁能明白我这颗只想躲在人后悄咪咪干活的心啊!
红菱心理活动很丰富,可不敢说,只道:“是,夫人。”
另一边,陶老爹的心理活动也很丰富。
自从陶老爹的腿脚被允许走动之后,他爱上了一项活动,那就是在村子里溜达,从这家溜达到那家,整个过年期间,有的人家都被他溜达三回了。
这次,为了换地他又溜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