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那边悄咪咪地搞事情,而双陶联合那边却在热火朝天地搞事情。
实在是没办法不热火朝天啊,村民们听说陶虎因为分家不成于是在滩涂那儿建房子养鸡鸭鹅猪,就很是好奇。
什么鸡鸭鹅猪,还得单独辟个房出来养着?家里头搭个棚,砌个猪圈就成了,何必费那工夫呢?
村民嘴上嫌弃得很,但心里却痒得不行,毕竟在这农忙前的难得无所事事,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能不着急地去一探究竟吗?
于是热情的村民纷纷以搭把手的借口过来帮忙,这个帮夯土,那个帮砌泥砖,这个帮搭横梁,那个帮铺草棚,不到一旬,这造纸坊就弄好了。
村民们都很讶异,这房子怎么这么怪呢?进门右边就是两个大坑,顺着过去就是搭建的简易草棚,几个柱子支起一个顶,四面透风,但棚子下却砌了几口灶台,有人问陶老爹,这是干啥的。
陶老爹白了对方一眼,“这不明摆着吗?给人做饭用的。”
陶老爹不想来的,但村民来凑热闹时,路上遇见他才从地里回来,就把他架着来了。
村民也不在意他的白眼,疑惑道:“可这灶口也太大了,得用多大的釜啊?这一釜煮下来,都够二三十人的吃食了。
再说了,不是说养鸡鸭鹅猪的吗?”
陶老爹想想也对,立即改口:“那就是给鸡鸭鹅猪做吃食用的。”
村民一听,就知道陶老爹在胡扯了,他肯定不知道。
鸡鸭鹅猪不就随便拌点麦糠、猪草、剩饭剩菜就得了吗?谁还特么地给它们煮啊?!
人都没有多少口热乎的,给牲畜吃食还弄这么精细?
村民不信,自然懒得再问陶老爹,就自顾自地去看那些空空如也的屋子了,大胆猜测日后里面能养多少只鸡鸭鹅猪。
不过,村民的理解一半对一半错。
陶老爹确实是在胡扯,但陶老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地方要做成造纸坊,他是问过陶七海的。
他是这么问的,“海啊,你最近又跟你大姐在捣鼓什么呀?爹怎么看不懂了?”
“也没捣鼓什么,就做点厕纸。”
“圈了那么大一块地,就是为了给咱们家做厕纸?”
陶老爹懵了,差点脱口而出,谁家屁股的脸这么大,能用得起这样的造纸坊?但陶老爹忍住了,“咱们家里做点得了,自产自销也用不着建这么大。
再说了,你不是认识那个货郎吗?管他买点就行。”
“那个货郎不买厕纸了,他说卖不出去,大家还是习惯用厕筹。”
陶老爹一想到要用回厕筹,他……屁股一紧,也很是支持,“你们好好弄,爹给你们看着豆子地,我跟你说啊,今年这豆子不知道咋回事,长势不错,花开得也好,而且豆荚已经出来了,再有十来天就能看出这豆荚好不好了。”
陶七海听老爹讲这个豆子,就很心虚,敷衍几句就逃开了。
这会儿子,陶七海看到人群中的老爹,立马就想起了豆荚的事儿,一阵活蹦乱跳地跑过去,喊道:“爹!”
这给陶老爹吓一大跳,“要死啊你!
吓你老子!”
陶七海就挤出一个标志性的笑脸,悄声问道:“爹,你去看过豆子了?这回怎样了,饱满了不?”
“嗯嗯。
粒粒饱满,还很嫩脆,颜色也绿得好看。
再有月余,就能收获啦,爹看啊,今天的豆子肯定大丰收。”
陶老爹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但顿时,陶老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这儿子他是了解的,虽说这大半年来对农事很感兴趣了,可往往是开了个头,就当起了甩手掌柜了,什么都不管的,还得让人给他擦屁股。
就拿那什么破辣椒来说吧,种在菜园里,长得都像棵树了,也没见陶七海去看上几眼,就是长出一小指头辣椒时,他才兴奋地嗷嗷叫过几嗓子。
现在怎么突然关心起豆荚来了?
莫不是……
陶老爹看向陶七海,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