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挂。到了长安,说不定皇上还会考较你的诗文,你也要有所准备。”
陈小九汗颜,心想这只能把当抄书郎君这一条道走到黑了,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御史见陈小九神色略显局促,倒也没多追问,只笑着换了话题:“说起来,宣德郎年纪轻轻,便有这般见识,想必平日里读了不少书?”
陈小九躬身道:“师父在时,常与我讲述经文,我也经常抄写,学了些文字。师父他老人家以前云游四方,见识广泛,他有本书记载了些杂学,专门记载新奇之事,我对此感兴趣便多留意了几分,可惜道观被毁书也烧没了。”
他不敢说自己来自异世,只能将所学归功于师父的“杂学”,这也是他早已想好的说辞。
“杂记之中藏真意,可见宣德郎并非死读书之人。”御史赞许道,“如今长安城里,不少士子只知吟诗作对,却对民生器物一窍不通。皇上常说,‘文章合为时而着’,若不能解百姓之困、助家国之兴,纵有满腹经纶,又有何用?”
张正堂在一旁附和:“大人所言极是。小九虽年少,却最是务实。先前改良风箱,是帮杨师傅的铁匠铺省些力气;如今这炒菜、马蹄铁,更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杨铁信接话:“小九新做的风箱,比以前我的旧风囊好用太多了。”
“哦?还有新做的风箱?能否一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