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叶脉检查伤口后惊呼,“快用药膏!”
带来的草药膏迅速消耗,但只能缓解症状无法根治。队员们一夜无眠,第二天个个精神萎靡,浑身瘙痒。
灰爪面临艰难抉择:继续前进还是撤回?看着队员们痛苦的样子,他最终决定再坚持一天:“若今日仍无进展,明日就撤回。”
第二天的情况更加恶劣。湿地中升起浓雾,带着更浓的腐臭味,能见度不足十步。
“这雾让人胸闷头晕。”年长的队员岩喘说着,呼吸明显困难。
不久,更可怕的发现令全队毛骨悚然——雾中开始出现动物尸骨,有的还很新鲜,显然刚死亡不久。
“看这鹿尸,身上没有明显伤口,像是窒息而死。”叶脉检查后脸色发白。
灰爪心中警铃大作:“这雾气可能有毒!大家再用湿布捂住口鼻,尽快通过这片区域!”
然而为时已晚。队员岩喘突然剧烈咳嗽,跪倒在地,呼吸急促面色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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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不过气了!”旁边队员惊呼。
叶脉急忙施救,但效果甚微。灰爪当机立断:“撤退!立即撤退!”
来时路已隐没在浓雾中,探索队只能凭记忆往回走。岩喘被两人搀扶着,每走几步就需停下喘息。其他队员也开始出现不适症状:头晕、恶心、呼吸困难。
祸不单行,在匆忙撤退中,队员黑足一脚踏空,整条腿陷入泥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别动!”灰爪急忙组织救援,“拿绳索和长杆来!”
救援花了将近一小时,当黑足被拖出时已精疲力竭,左腿被不明物体划伤,血流不止。
此时全队状态极差:一人重伤,多人中毒,物资在慌乱中丢失大半,而毒雾越来越浓。
灰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四周环境:“我们必须找到高处,避开这毒雾!”
幸运的是,他们发现了一处稍隆起的土丘,上面的空气似乎清新些。灰爪命所有人集中到土丘上暂作休整。
叶脉忙着处理伤患,草药却已所剩无几。灰爪清点剩余物资:食物尚够两天,但药品几乎耗尽,最麻烦的是清水不足——湿地水看起来浑浊可疑,不敢直接饮用。
“我带队去找水和出路,伤员留在这里休息。”灰爪决定冒险一搏。
然而湿地仿佛活物般阻挡着他们。无论往哪个方向探索,不是遇到深水泥潭就是更浓的毒雾。灰爪甚至观察到可怕的现象:雾中偶尔闪现的动物都形貌怪异,有的口鼻流血,有的行为癫狂。
“这地方被诅咒了。”队员石耳颤声说,“我们不该来的。”
灰爪心中沉重,但作为领队不能显露恐慌:“大自然有许多我们不了解的区域,这不是诅咒,只是我们还没学会如何应对。”
返回土丘时,情况更加恶化。岩喘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足的伤口开始溃烂发烫,其他队员的症状也在加重。
“必须立即撤回联盟!”灰爪下定决心,“就是抬也要把伤员抬回去!”
撤退过程异常艰难。队员们轮流抬着伤员,在泥泞中跋涉,还要时刻警惕毒雾和虫群。速度极其缓慢,原路返回竟比来时多花了两倍时间。
第二天中午,粮食耗尽,清水告急。更糟糕的是,他们似乎在湿地中迷失了方向,走来走去都回到相似的地方。
“我们迷路了!”有队员绝望地喊道。
灰爪爬上树顶眺望,却只见无边无际的沼泽和浓雾,完全辨不清方向。绝望笼罩了整个队伍。
就在这时,年轻队员迅步有了发现:“听!水声!是河流的声音!”
众人静心聆听,果然隐约听到水流声。循声而去,他们惊喜地发现了进来时沿着的那条河!虽然身处湿地边缘,但至少找到了方向!
“沿着河走!一定能回去!”灰爪重燃希望。
然而河边行走并不容易。湿地在这里延伸至河岸,形成大片淤泥区。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