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严格按照统一尺寸,制作一批专门用于度量粮食、食盐的陶罐!就叫做——‘炎黄斗’!”
他想了想,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小:“大概……就这么大,能装下……嗯,大概够一个成年男子一顿吃饱的黄穗草米的量。要确保每一个‘炎黄斗’的容量都尽可能一致!做好之后,用火漆(用树脂和炭灰混合)在底部烙上标记,作为官方标准器!”
“还有,”他补充道,“再做一批小一号的,容量是‘炎黄斗’的一半,就叫‘半斗’!再做更小的,比如十分之一斗的,就叫……‘升’!以后交换粮食、豆子,就说几斗几升,清清楚楚!”
陶器坊负责人领命,立刻带着人去研究了。统一容积标准,对他们陶器坊本身也是好事,至少以后接“标准器”的订单,就有了明确的目标。
最后,也是最让汪子贤头疼的重量问题。
这年头,没有弹簧,没有精密杠杆,怎么搞重量标准?
他盯着集市上交换的肉干、矿石、麻纤维等需要称重的东西,眉头拧成了疙瘩。族人们现在判断轻重,要么用手掂量(“嗯,这块肉如石般沉”),要么用简易的杠杆(一根木棍,中间找个支点,一头挂货物,一头挂石头,平衡了就大概知道轻重),极其不准确。
“胖墩,重量这块……有啥好建议不?总不能我也用我的手感当标准吧?”汪子贤私下求助外挂。
胖墩从他衣领里探出小脑袋,蓝光扫描着周围,发出电子音:“哔哔~原始重量标准通常来源于常见且质量相对稳定的物品。比如,一粒某种标准大小的谷物重量可以作为最轻单位。或者,寻找密度均匀、易于加工的石料,打磨成标准重量的‘权’(砝码)。”
“谷物?大小不一啊。石头……密度均匀?”汪子贤摸着下巴,目光在集市上扫过,最终落在了铁匠铺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里放着几块他们偶尔收集到、试图用来炼铁的各种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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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拿起一块暗红色、沉甸甸的矿石。这是……赤铁矿?密度好像挺大,而且这块形状还挺规整。
“胖墩,扫描一下这块矿石,密度均匀不?”
蓝光一闪。“哔哔~扫描完成。该赤铁矿石样本密度相对均匀,内部杂质分布较稳定,适合作为重量基准原料。建议打磨成标准立方体或球体,以减少形状对空气阻力的影响(虽然原始时代可以忽略不计,但本系统追求完美)。”
“好!就是它了!”汪子贤一拍大腿,“就用这赤铁矿,打磨制作一套标准‘砝码’!”
他立刻召集了铁匠铺和木工坊的人,下达了最高指示:“长度我们有‘身体尺’,容积我们有‘炎黄斗’,现在,就差这‘权衡’了!”
他举起那块赤铁矿:“看到没?这种石头,沉,而且结实。我们要用它,打磨出一些标准重量的‘石头秤砣’!”
他再次祭出了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作为参考:“我的体重……呃,这个不太好量。这样,去找一‘炎黄斗’最干燥、颗粒最饱满的黄穗草米来!”
很快,一斗黄穗草米被取来。汪子贤将这斗米的重量,初步定义为——“一钧”!(他依稀记得古代有这个重量单位,感觉挺有气势,就拿来用了。)
“以后,这‘一钧’,就是一斗标准黄穗草米的重量!”汪子贤宣布,“然后,我们要制作一根标准的秤杆!”
他让木工坊选取韧性好、木质均匀的硬木,制作一根长度大约为他“一庹”的直木杆。在木杆正中间刻上一个标记作为支点。然后,用结实的麻绳做成提纽和挂钩。
“现在,把这‘一钧’米挂在一边,另一边,就用这块赤铁矿,慢慢打磨,直到挂上去,这根秤杆正好水平平衡!”汪子贤亲自指挥,“那么,这块打磨好的赤铁矿的重量,就是‘一钧’!这就是我们最重的标准砝码!”
“然后,再制作‘半钧’、‘四分之一钧’……甚至更小的,比如‘一铢’(同样借用古单位,代表极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