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是『我』留给我自己的线索,有关那个『异常”的。”
在“无尽长廊”的路明非肯定是受了大苦了,只看身上刻下的字,他就能感受到当时的压抑、痛苦与——
疯狂。
路明非其实一向都不怎么信任自己,他忽然有点不敢看其中的內容了。
万一上面的信息是他半疯状態下记录的危险知识怎么办
该是朋友出手的时间了:
“酒德麻衣,你认识汉字吧来帮我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酒德麻衣皱了皱眉:
“是汉字,但是是顛倒的,我这样看不懂,你自己低头就能看到了。”
路明非调整了一下身体:
“那你让我躺你腿上,你侧过头就能看见了。”
“呵呵。”
酒德麻衣冷笑两声,將修长丰满的大腿往路明非的反方向靠了靠,拒不配合她倒也不是介意给路明非个膝枕躺一下,只是她又不是没见识过“异常”信息的危险,怎么肯干这种事
“你少来祸祸我,你自己不敢看就钱雇別人帮你看好了。”
路明非被戳破了心思,也不觉得尷尬,嘿嘿一笑:
“那我不是想省点时间么”
酒德麻衣白了路明非一眼,很识大体的没追究,只是又问: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先雇个人帮你看字还是先去餐厅和中药店”
“先去中药店,让店里的伙计帮我看看好了。”
“那走吧。”
酒德麻衣毫不拖泥带水,將笔记本电脑隨手一关就扔在越野车后排,打开车门重新回到驾驶位。
路明非也从另一侧回了副驾,隨口问道:
“你知道哪里有卖中药的店吗”
酒德麻衣懒洋洋的点点头: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素养,你昏迷了两天,我怎么可能连这附近都没摸排一遍”
说完,她拉下手剎,一脚油门,越野车吼叫著冲了出去。
酒德麻衣是个喜欢开快车的姑娘,也不知道她怎么在市区里拐了两下,就在一间木质门楼的店铺前停了车。
“你们是谁需要抓药—“
古色古香的木质柜檯后坐著一个面容苍老,眼袋深重的老太太。
路明非还没开口说话,这个老太太就提前说道:
“我们这里助眠安神药已经都卖完了,下一批药材起码后天才能到。”
路明非扭头看了一眼依靠在门框边的罪魁祸首,身材妖嬈修长的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耸耸肩,没说话。
路明非將一小捆红色的钞票递给老太太:
“我需要黑盐,岩盐,青盐,还有让你帮我看点东西。』
这一捆钞票的可不薄,见多识广的老太太第一时间没有见財起意,反而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
她侧头看了一眼嫵媚多情但一看就不像个好人的酒德麻衣,又看了看站没站相,吊儿郎当的路明非:
“你们要干嘛我侄子可是在警察局上班的,你们—————
路明非既不尊老爱幼,也懒得囉嗦:
“別废话,帮我看看我身上刻的字是什么,这些钱就是你的,不干我就找別人去了。”
老太太听见不是什么变態或者危险的要求,脸上的警惕变成了疑惑:
“字什么字”
路明非脱下卫衣,酒德麻衣很有默契的给他拉了张椅子让路明非坐下:
“我身上写的什么”
“哎,哎,这是搞什么啊”
“再不看我去找別人了,快点!”
路明非的胸前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呢,
虽然有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与轮廓,但胸前和手臂上满是挣狞的疤痕,疤痕里很少有可辨认的字,其中甚至还有涂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