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察觉的颤抖。
她飞快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闪身进来，又迅速将牢门虚掩上。
“咳咳。”
万素心猛地抬起头，嘴里忍不住轻咳一下，死寂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徐玉燕？
她怎么会来这里？是徐清泉派来试探的？
还是说....
“玉燕....小姐？”
万素心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戒备。
“嗯嗯。”
“是我，素心姨！”
徐玉燕快步走到万素心身边，蹲下身，看着眼前这位曾经雍容华贵，如今却狼狈不堪如凋零花朵的女子，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您受苦了！”
“父亲他.....他太过分了！”
徐玉燕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
“咳咳....”
“你不该来....”
万素心望着泪流满面的徐玉燕，心中五味杂陈，戒备稍减，但依旧警惕。
“我偷听到影一和父亲的谈话了！”
徐玉燕急切地说道，眼中充满了后怕，“父亲他....他竟然怀疑您勾结外人，偷走了他的宝库。”
“甚至....甚至还迁怒于明瑶姐姐！”
“他盛怒之下，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我....我怕他....”后面的话徐玉燕没敢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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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素心心中剧震，随即是更深的悲凉与讽刺。
原来如此....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一个被圈养的金丝雀，何德何能去勾结外人盗宝？
徐清泉，你真是凉薄到了骨子里，枉我侍奉了你足足百年，哪怕一块石头百年也捂热了啊。
“素心姨，您不能再待在这里。”
徐玉燕抓住万素心冰冷的手，语气凝重，“父亲现在闭关疗伤，影一也被派去处理其他事情，这是唯一的机会！我....我来放您走！”
“放我走？！”
万素心闻声，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徐玉燕，“玉燕，你疯了！这可是忤逆你父亲！被他知道....”
“我知道！”
徐玉燕打断她，泪水滑落，咬着嘴唇道：“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死。”
“您忘了吗？我是喝您的玉乳长大的。”
“在我心里，您....您比那个只把我当作炫耀工具的父亲，更像我的亲人！”
徐玉燕的声音带着委屈、孺慕和孤注一掷的勇气。
玉乳....
万素心浑身一震，死寂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她看向徐玉燕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
是的，玉乳之术。
这是万素心早年偶得的一门奇特法术，无需妊娠，便能以自身精元灵气凝练出蕴含温和生机与灵性的乳汁。
当年徐玉燕出生不久，其生母便因故陨落。
徐清泉忙于修炼和享乐，对这个女儿一开始并不上心。
是万素心看着襁褓中嗷嗷待哺，可怜兮兮的小玉燕，心生怜惜之下主动施展玉乳之术，用自己的玉乳喂养了她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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